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

        chunchao已经录完歌，现在在办公室等小哑巴过来给自己一个解释。等的有些无聊了，就莫名哼起了一首季秋雨总是缠着自己给他唱的儿歌。

        他很快就赶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杯chunchao曾经最ai吃的红豆双pinai。

        “你怎么知dao我ai吃这玩意儿的，我记得在17街没有这东西卖啊。”

        chunchao接过小哑巴递来的双pinai，揭开盖zi，随意地问了一xia。小哑巴站在一边有些拘谨，认真地看着她吃东西的动作，发现chunchao在看着他时，连忙打手势示意，这是他亲手zuo的。

        “亲手zuo的啊。”chunchao用勺zi挖起一块有很多红豆的，吃了xia去。

        “嗯，不错～就是这个味dao。别光站着，坐啊。”小哑巴听到chunchao的赞mei，红着脸笑了，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在她shen旁坐xia。

        小哑巴觉着自己的心可能要坏掉了。明明已经过去4个小时32分了，怎么在chunchao面前还tiao得那么厉害，仿佛随时要从他嘴巴里tiaochu来对chunchaopenshe1自己全bu的血浆。那个吻……他想，他可能永远都忘不了，也无法再劝说自己躁动的心，在她shen边只zuo一个可以被随时替代的小助理了。

        “双pinai在这儿应该ting难zuo的吧，但你也别想用吃的贿赂我，虽然确实很对我胃kou啊――不过，你那件事qing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我给你的钱还不够嘛。”

        哑巴被chunchao这突然的转折给吓了一tiao，磕磕绊绊地用手语把自己早已想好的理由呈述给chunchao看。

        “你是说…你走夜路的时候把人给撞医院去了，要立ma给别人很多钱zuo手术，又不好意思向我要？”

        chunchao有些迟疑地把自己看到的意思念了chu来，用充满怀疑的yan光看着小哑巴，但他却十分认真地dian了diantou。

        “就你这小shen板zi，还能把人撞jin医院？别人不把你给撞残还差不多。”

        chunchao直白地说dao，但也看chu来他面上的窘迫，知dao他这是不想说chu原因。

        “行吧，还有那些nong你了，把他们的名字报chu来，我挨个去问候一xia他们。”

        chunchao认真想了想，虽然这件事在十七街那叫“你qing我愿”，只要不玩死就没问题……但小哑巴现在是她的人，敢这么nong他怕是不想活了。

        小哑巴犟不过chunchao，就把其中几个没什么shen份背景的人的名字写在一张纸上递给了chunchao。

        chunchao拿着那张纸和双pinai就要离开，但在要开门的时又走了过来，重重地摸了一xia他的脑袋。

        “你要是真缺钱就跟我说，钱不是最重要的，人才是。就你这小shen板zi，我怕你多nong几次，就把自己给玩死掉了……那我去哪再找一个这么合我心意的小助理啊～”

        她说完就真的离开了房间。小哑巴把手伸到touding上，gan受她短暂留xia的温度，笑了起来。

        ＊

        小哑巴回到自己的“家”。

        像他们这种低级的娼ji一般都是住在黑窟外一条街的小帐篷里，这里也属于黑窟的范畴，可以避免那些酒鬼liu氓的恶意sao扰。

        小哑巴熟练地从被掏空的木板夹feng里掏chu一沓纸钱，然后把它藏在自己里衣feng制的小kou袋里。他披着一件黑斗篷，十分低调地走到十七街末尾的一家不起yan的小店铺前。他敲了敲窗kou的木板，等木板打开后将这些天积攒xia来的所有钱都送了jin去，然后拿着一包小白粉，走jin一个浑shen散发恶臭的小帐篷里。

        这个小帐篷外挂着一块粉红的布，象征帐篷的主人是zuopi肉生意的。帐篷里堆积着很多药罐、红靴zi和一些不明yeti，在中间红纱的后面，隐约可以看到有一个女人躺在床上。

        小哑巴掀开纱布走了jin去，yan前的景象让人忍不住作呕。

        女人背对着门kou，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她的上衣衫破碎，双tui扒开，赤luo着xiashen，这一切都说明她刚刚经历过一场暴行。更让人无法直视的是她shen上腐烂红zhong的nang泡，那是患上脏病所带来的“菜花”。它们不仅从她溃烂的xia半shen长chu，现在也遍布了全shen，留xia大大小小的瘤状wu。

        就算是红姨站在她面前都无法认chuyan前这个快死的beta是她曾经红极一时的tou牌――“红tui”伊莲娜。

        伊莲娜已经连续当了两年的tou牌，最红的时候有无数人抛掷千金就为见她一面。但就在去年，她被一个追求者报复，泼硫酸毁了容，又被人蓄意染上了脏病从黑窟扔了chu来，住在路边的小帐篷里。

        她快死了，小哑巴清楚地认识到这一dian。

        她曾经救过自己，自己不能放任她不guan，而且在伊莲娜的shen上，他看也到了自己未来的影zi……

        小哑巴害怕得想吐，但脑海中chu现的一个shen影让他迅速镇定xia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