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的轰鸣声中，两人的声音似乎随时可能被淹没。

        “在想……”对上少年清澈的双，话到嘴边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说。贡弥避开视线接，又看向天空，“……白的烟花，像雪一样。”

        “……”常羽回看了一，不知想到什么，转过来认真地对贡弥说，“……”

        贡弥看到少年嘴唇在动，爆裂声却灌满了他的耳朵，让他听不见少年究竟说了什么。刚开还没来得及问，少年又抱着他开始加速。

        “啊！……”呻从张开的嘴里溢，贡弥紧紧抱住常羽，巴搁在他的肩，怕自己再突然张嘴叫来。

        常羽凑到他的耳边，似乎接着刚才的话说：“……指挥官本来就是白的发，所以，我把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当作是、和你、共白首。和指挥官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当是这辈的，最后一天。”

        不等贡弥有什么回应，常羽像忍耐不住一样又开始重重地起来。

        耳朵明显觉到少年脸颊的度，贡弥知他肯定脸红了。来不及夸他可，的快如般汇集，心的悸动却比的还要猛烈。

        他说的和自己想的是同一句话。贡弥一想到这个，就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叫声。

        之前总觉叫来很羞耻，但这叫声和烟花的声音比起来却一也不突。意识到叫得再大声也会被爆裂声盖过，贡弥索不再压抑自己，痛痛快快地叫喊起来。

        就尽绽放吧，像烟花一样。

        常羽被贡弥的声音刺激，睛彻底变成了明亮的金，机全速运转起来；澎湃的力量灌四肢，但是他压抑住自己，不敢真的使全力。

        怀抱里这个人类都不舍得咬疼自己，自己怎么能让他受伤。

        金渐渐熄灭，少年恢复如常的蓝眸里盛满了温柔。因为他一直靠在贡弥耳边，人类甚至都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他只尽享受着这个夜晚，不知不觉泪满面。

        少年怜地吻了吻他的耳朵，十分珍惜地摸了摸他的白发。

        人类的生命就如烟花一样短暂，少年知自己握紧双拳、用尽一切办法也无法将人挽留，人类注定会先行离去。

        毕竟死亡是最公平也最不公平的一件事。

        那就尽绽放吧，至少彻底绚烂过。

        常羽一次次刺激着怀中人的，听着他在自己耳边大声呻、无助叫喊，受着小腹上人的，只觉得自己也像是熊熊燃烧起来。

        他们燃了彼此，也为对方尽燃烧着。

        “常羽，”贡弥的声音带着哽咽，不知是因为极度兴奋还是一直叫喊，他晕晕的，仿佛缺氧，“我你哦。好好好你……”

        “我也你，”与他相反，少年却觉自己从未这么冷静过，“好好你。”

        连绵不断的烟花轰鸣声和肉撞击声中，少年攀登上了自己的峰。对人无害的特制循环从交合淌来，淅淅沥沥地落了满地。

        尽地他，用粉碎骨的。

        “……”贡弥地挂在常羽肩，盘在他腰间的双也垂了来，似乎累得不行。

        常羽抱住他，像抱着自己唯一的珍宝。

        “指挥官，我已经离不开你了，你也不可以离开我。”

        人类似乎已无力说话，只找到少年的嘴唇，吻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