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家,婶帮你留着他呢。”
那手攥笔攥的更紧,像要把笔断在指尖。
阿白婶把她的手轻轻地拿起来,看着上面的伤,心疼的叹气:“真是造孽,瞧你这双手,哪是该在咱们家过生活的……”
然后把鹿溪抱在怀里,轻轻地拍她的背:“想爸爸妈妈了?”
她歪歪斜斜的写:
“我害怕。”
但怕什么,她不敢说。
从那里回来,她在村里的药店门站着,不敢走去。
要她怎么敢去买避孕药?
她回来就打了洗澡,找了长袖长给自己的遮住,害怕的要命,但又只敢把这件事烂在心底里。
可偏偏,他是她要找的小叔叔,以后就要跟他一起生活……
她想到他在自己上侵犯的样,想到自己的小被那东西的画面,想到他满都是汗的压在自己上,就不可抑制的浑发抖。
阿白婶说:“走吧,去吃饭,你不饿,婶肚也饿了。都等着咱呢。”
“能不能……”她写了一半的字,停住。
能不能不走?
可鹿溪清楚,她留不来,那没写完的字划掉。
“你去了,婶也会常去看看你的。别想太多。”阿白婶温柔的拍着她。
连着生了三个都是儿,见了这么个看起来乖乖的小丫,心里真是喜的不得了。
鹿溪了泪,被阿白婶牵着了楼。
她最先看见的是他的影,和其他人的影一起落在地面上,单从这轮廓上看,都能瞧的他的魁梧。
形大,双肩宽阔,双臂的肌肉有力壮硕。
紧接着,看见了他的脚。
那鞋真的很大,像船一样,鹿溪的视线看向了旁边的阿白叔,鞋也不小。但和他的比,还是差一截。
有力的双坐在长板凳上。
再往走,被遮住的上半和他的脸就现在了前。
他似乎在听阿白叔说话,神里带着漫不经心。
黑发是净利落的,即便前面在面了重活,也不像阿白叔和三个儿的一样黏腻。
清这个词真是和这男人不搭,但那黑发看起来又确实给人清的觉。
他的五官英气刚毅,上那一的肌肉,满散着烈的雄荷尔蒙。
“宋延,交女朋友了吧?”阿白婶笑的问,牵着鹿溪的手让她坐,自己坐在了鹿溪的左手边。
是四方的木桌。
一面就只坐两个人。
阿白婶和鹿溪并排坐,宋延就在鹿溪的右手边的拐角。
挨得很近。
他上的味直往她鼻腔里钻。
她不自然的挪了一,然后手里一直攥着的那张纸,别了汗。
“没有。”宋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