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对哦，一周又要过去了，第二轮常规赛都要结束了，系统怎么还不回来，那种黏糊糊的觉怎么还没消失？

        彭羕起，想再次抱住她，怎料她挪屁想床了：“我去洗个澡。”

        可是周二也这样……

        哪怕这段自始至终都只有他在认真对待，他也丝毫不后悔，就怕真的像她所说的那样，是假的。

        她摇摇，没说话。

        彭羕认真地思索了一番：“如果是假的……我会更加珍惜和月光在一起的日，我不希望这是假的。”

        它消失了。

        更要命的是，周一早上九，没有响起熟悉的系统声，不她怎么召唤，都没有回应。

        她垂眸沉思，没有回应。

        只是这些男人们嘛……

        姜青自己查了余额，就剩10天左右的活路。

        “说不定，真实的我们会有更好的结局呢。”

        周三也这样！

        “是假的也不能说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余额清零她就死了，应当是没有什么真实世界的。

        ……

        她，像之前那样趴在玻璃上任他洗，思绪凌乱，低看了温柔帮她清理私的少年，请问：“今天是周几？”

        忘记上线了？

        他执起她的手，恢复沉静：“我只期盼，你依然会选择我。”

        开始的几天还有些坐立难安，很不习惯，找不到自己在这里的定位，不知自己该什么，可时间一天天的过，她放宽了心态。

        “是吗？”她都觉得自己不焦虑了，没想到他还是能看什么，她叹了气，问了个问题：“如果你忽然发现你所在的世界是假的，你会怎么？”

        这几天，她心好的时候，就会挑一个调调，但最主要的是想减轻自己上这种奇怪的觉。

        ……

        “月光在想什么？你这几天好像心事重重。”

        她这个人就是这样，偷偷没事，当众发就是受不了……

        她洗了好几遍都没有改善，凌晨五多又醒了，这会不是黏糊糊的了，是紧绷，非常紧绷，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睡也睡不着，很烦躁，很焦虑。

        这个问题她上周刚问过蒲杨。

        “周一。”

        能专心打比赛了，好的。

        他明显一顿，结合以前发现的疑，了解了她的话中话，竟然笑了。

        后投来不解的目光，明明前面刚洗过一次的，为什么又……他也床，温柔：“我帮你洗好不好？”

        姜青虚虚一笑，连彭羕都没空周旋就回了宿舍洗澡，从午开始，她一直觉得浑黏糊糊的，很难受，明明和宋舟来刚上完床的时候都不会这样。

        两个人光着，紧紧地贴在一起，姜青翻过，用力抱紧他，与他肌肤相贴，但迟迟没有减轻上那种不舒服的觉，她索坐起，缓了一会。

        那么回归现实，就一切归零，未免……太过窒息。

但她压不想接。

        “月光。”彭羕从后抱住她，贪恋她上的香味。

        姜青不懂他这种自信是哪来的，她自己都觉得很茫然，他竟然比自己还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