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无论你多少次你都这么紧······”沈亦寒伏在沈临熙脖颈边,“你面为什么永远能一边一边要我······你知不知这有多?嗯?”
似乎只想看她羞耻的压抑着声音,但是腰肢不自觉的合着他的动作。
他的手掌愈发用力,的动作愈发加快,而沈临熙的挣扎也愈来愈,他们的汗、呼、气味交在一起,面的淫难舍难分。
沈亦寒觉得沈临熙这里好湿、好,又好小,他用一只手就能包住,微微动,整个手掌都变得湿答答的,他听到她细小的呻,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在把玩她,她的、她的隐秘、她的痛苦、她的愉,明明白白地摆在他面前,任他分划,任他掌控,这样的想法让他到不耻,又给他带来厌恶的快
现沈临熙已比不谁的汗更多,他们似乎为一,密不可分,她尝试着离他远些,离这快要令人崩溃的快远些,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踝拖回来,仿佛无论谁要分开都是罪大恶极,哪怕是求生的本能也不可以,他亲吻沈临熙的脖颈,用牙齿碰它,的动作丝毫未减,她已被他细细的呜咽,而他中依然饱着重的望。
沈亦寒被沈临熙主动迎合的动作彻底打破了自制力,他看到她盈泪的双,底蕴藏的,是对他的渴望,渴望着他的灵魂,渴望着他的疯狂,渴望他和她一起变成飞蛾,投这滔天火。
沈亦寒听到她细小的泣声,想着她连哭泣和反抗都这么微弱,如何能逃他这个卑劣的捕者的爪,他将她翻过,却见她的泪更多了,于是他又忍不住去舐她的泪,她的泪、她的血、她的声音,对他来说都是愈求愈渴的瘾药,他对沈临熙的渴求永不满足,他知愈渴的瘾药,他对她的渴求永不满足,他知她也是一样。
“那再来一次?”
他的手掌扼住她的脖颈,“哥······我不喜这样······”
他的抚摸、他的动作、他的呼,都沈临熙快的泪,她觉自己已经快到极限,可他依然不满足,沈临熙终于被他在床上的兽折服,她想要他的全,就如同她毫无保留一般,她也要他完全赤,她要去碰、去拥抱、去亲吻他们何其相似的灵魂。
他们都到了把对方就这样禁锢在自己边的誓言。
沈亦寒一声闷哼,终于释放了他们二人都渴望已久的,随即停止了的动作。
他终于屈从于你,屈从于沈临熙带给他的快,屈从于沈临熙带给他的意,屈从于沈临熙带给他的满足,他动,让她到十足的快,他的力气好大,腰和肉撞在一起的声音也好响,可她竟然觉不到疼,甚至希望能更大力一些,沈临熙的呻不断溢间,可她已经没有力去想自己此刻的淫狼狈,沈临熙屈从在沈亦寒带给自己的快之,屈从于肌肤想贴间的,屈从于他紧握着她腰际的双手,和一次又一次印在她背的吻。
“乖,持一好不好?快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