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受,受不了了…”禁锢在腰侧的手抓得他有些疼,越发加深的引发一阵麻意,忍不住搐起来,腰腹到后背,都是明显的发抖。
“回家。”
“我也喜你。”
“走吧,恋的事我们床上细聊。”
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
即使被疲惫困意拖住意识,裴时还是本能反应地抱着她拥吻,送上自己的唇,低声回应着那句告白。
手腕被蓦地握住,覃厌单手拎着肩上的书包带,另一只手牵着他的手腕,转缓步了楼梯。
他上哪里都是红的,像是被的浸泡过,泛着一层诱人的绯红。
开着冷气的空调运作的响声有些大,不散都是湿的空气,连人的温都降不。
裴时在那个暑假,几乎穿遍了他们房间衣柜里的每一件裙,在床上,地毯上,沙发上,落地窗前,都留过暧昧纠缠的证据。
那个中时期最后一次的暑假似乎过得格外的漫长,像是看不到那个夏天的尽,带着闷因的风像是无限循环涨的海浪,海岸线拉的很长,席卷着人的每一个细胞。
“因为我喜你。”
上升起一层薄薄的红。
“我们——”
裴时虚弱地靠在覃厌上,像是挂在她上的随挂件,睁着沉重的看窗外的日落。
被绑着的人难受地呜咽了一句
覃厌很喜用后的姿势,把他压在落地窗前,不断撞着,冲击着,挤压着,像是要把他拆骨腹,自己的骨血里。
那是裴时第一次,完整清晰的,不带任何望,只有纯粹的喜地听见覃厌说那句,我喜你。
她填报的专业是新闻学,裴时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脑里自动想象这人练沉稳地举着相机,在人群里快门的画面。
没有她的那一年,要怎么熬过呢。他埋在覃厌的肩窝里,呼的有些困难,绝望地想着。
那人会用温厚的掌心替他闭上睛,声音沙哑,“睡吧,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
裴时整个膛,隔着一层白纱贴在落地窗前,贴的很紧,似乎看不到一丝隙,浑赤的净,只剩一层日落的光衣衫。
裴时的耳朵红到发尾都遮挡不住,低垂着眉,乖顺地任她牵着楼。
覃厌准备去首都的前一天,裴时难得没有早睡,在床上勾着她抵死缠绵。
覃厌牵起绑在他手腕上的黑领带,把人生生着从枕里抬起脖,空的那只手扬起,在腰前那柔的屁上不留地留个巴掌印。
覃厌买相机后的第一张照片,就是裴时睡觉时候的样,快门声把他吵醒,嘟哝着糊不清的声音,“怎么又偷拍我?”
一切都来日方长。
覃厌填报的大学是首都的一所名牌大学,距离临川,要坐将近两小时的火车,外加一小时的铁,中转的有些麻烦。
看起来会很帅的样。
橘黄的阳光像是一层柔的油,撒在两个人上,把空气也晒得多了层焦糖般的甜腻。
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求饶,只有无意识长大的嘴唇,一张一合的,着气,把玻璃都一片汽朦胧。
等到结束了,两个人都是汗浃背,甚至有汗珠滴落过角,视线都有些不清。
弯柔弧度的腰因为长时间地维持一个姿势而难忍酸涩,裴时被撞地膝盖都不断摩在被单上,时不时像被海涨般推着往前晃。
——
偷拍的人会撩开他的刘海,在他的额上落一个羽似的吻。
覃厌很喜拉着他在黄昏时候的落地窗前,透过浅薄一层的白纱,模糊地望见窗外盛大的落日,一切都还是明亮光明的。
覃厌还没有离开,他已经先一步开始不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