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圈,只是轻轻一拽裴时就只能后仰了,脖弯脆弱无力的弧度,浑像被浇过,红透了。
他难受地呜咽着,手摸索着放在覃厌屈起的膝盖,忍不住直了背脊,把自己贴在她的前,的东西就撞的更深了,简直是要破肉,得他发疯。
原本平坦的小腹也多了凸起,覃厌抱着他的腰把人不断往后扯着,扭动着腰不断,手心摸到肚上那凸起,忍不住掐着裴时脖他往瞥去。
裴时已经被折磨得仿佛失了智,瞳有些发散,无意识地从嘴角一丝来,滴落在锁骨上。
都这样了他还有心思惦记他的汤。
“我的……汤、呃啊!”覃厌捂住他的嘴,一通猛撞,那些呜咽和尖叫都被手心隔着,破碎又不完整。
等他像被了骨一样,浑没劲地在床上,覃厌才大发慈悲一样解了他脖上的项圈,着人巴亲吻:“现在就带你去厨房看看好不好?”
裴时脑慢了一拍地才意识到她要些什么,使劲摇着求饶:“不要……”
他在床上,一向是没有拒绝的权利的。覃厌无地把人拉起,面对面抱着,的假肉棒还在他的后里,似乎压没有离开的意思。
裴时巴搁在她的肩上,随着步的走动一一的,他被的有些痛,便侧过脸埋在她的肩窝里,随着那时深时浅的撞止不住地叫着。
房间到客厅,要走好多步,覃厌一肚的坏,刻意走的很慢,每一个步都像了慢倍速,裴时在无尽的煎熬里,抱紧了覃厌的脖,生怕因此掉去。
他被得难受,尾还掉着泪珠,鼻尖一颤一颤的。
覃厌被他突然咬了一,抱着惩罚回击的心思,托在他屁上的手只是往上了,裴时就了,尖着声调喊不要。
长都缠在她腰上缠的很紧,直至到了厨房也没被放,半还在悬空的势,裴时就被在一块净的橱柜前,大开大合地了起来。
“额啊!不、不行了……”他声音都沾染了脆弱的哭腔,抱在她肩上的手都快要稳不住,只能用手指虚虚地抓着她的衣服。
他现在,是真没有心思去关心他的汤了。
等到覃厌满足了,裴时已经虚弱地只知趴在她的怀里,双手勾搭在她的后背上大大地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