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弟玩这么野,勾引我呢。”她撩起他的校服上衣,在弯去的腰窝轻勾描绘,暧昧的因在夜里无声汹涌,两个人的呼都开始紊乱。
他的声音不像在教室里喊学签个名的时候冷淡又疏离,现在像小猫撒一,依旧是那个声线,却多了低。
那带着凶狠的烟草味随着覃厌的亲吻啃咬过渡到自己嘴里,她一都不留似的,追着他反复着,留给他的空气都被一扫而空。
“不想我吗。”
他忍不住伸手把人抱住,深深埋在她的肩颈里,嗅着她上的味。
“嗯…?”裴时听到她有些微凉的声音,夹着烟草过滤过的暗哑。
裴时看得有些痴迷。
脖上被轻轻咬了,覃厌忍不住眸光一滞,放在他腰上的手力度也大了。
他被这一狂风骤雨般的吻折磨得要窒息,捧着覃厌脸颊的手也移到了她脑后,自觉地缠着人脖,指尖无力地在她的后背上。
意识地,裴时听从她的指令,双手捧着她脸颊,乖顺地离开了她的肩膀,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最近因为他妈妈晚自习也过来接他回家的原因,裴时和她见面拥抱接吻的次数都少了很多。
脸红极了的学弟闷着声音问她,能不能再掐一。
覃厌过分地一只手深陷在他柔的发里,压着人脑袋拉得更,吻得更凶更深。
等到结束这个漫长窒息的吻,裴时都麻得不像自己的了,嘴唇又红又,嘴角还残留着的痕迹。
“学弟不也的,怎么能冤枉学我欺负人。”
“过来。”
覃厌也乐的陪他玩学学弟的游戏,陷在他发丝里的手一路了来,甚至都没在他带上停留过,就钻了去。
“学难……”
像是确诊了肤饥渴症,接受不了太久不和她接,裴时一和她贴近,就忍不住得打颤。
另一只手则在宽松的衣服确地找到两颗起来的乳尖,扯了两又觉得不够,狠狠了把的乳。
“哈…啊哈……”他无意识张着唇,着气,五指有些无力地攥在覃厌的衣服上,把人衣服都皱了一块。
“抬起来,吻我。”
他大息着,对上覃厌审视打量的视线,心还在刚刚的缠绵里本静不来,心声好像震耳聋般在他耳膜里鼓动。
“学这是在欺负人。”他隔着衣料抓住在自己上得用力的手,声音却因为刚刚的吻又又轻,半没有威慑力,听起来更像在撒。
裴时在她的脖上了气,距离近到两个人发丝都有几缕交缠在一起。
覃厌见他反锁天台门后就停住了脚步,先是把烟捻在后的墙,熄了烟才向人招手,像招小狗一样,嗓音还混着沙哑:
要检查,所以等到他到天台的时候,覃厌已经靠在天台边了烟,缭绕在她脸上的白烟雾把她的轮廓变得模糊,只剩眉间压抑的那清野。
裴时被她突然的动作惹的呼更重更乱,靠在人怀里像大海里只能依靠着这一救人的浮木。
是肯定,不是疑问。
裴时便走近了还有些烈的烟草味中,并不觉得很刺鼻难闻,反而加上她上清冽的香味中和,变得更加好闻。
那只在校服里大胆乱摸的手,所到之都像是被羽扫过,惊人的酥麻之意一瞬间遍布到四肢百骸。裴时忍不住心猛烈加速,温也逐渐升起来。
覃厌搂着人腰,自然觉得裴时发抖的,忍不住笑了:“学弟叫我来天台,就是想和我抱抱?”
得心应手地掐了两把裴时的屁。
裴时被刺激得意识要叫,却把嘴唇张的更开,覃厌几乎要把他拆骨腹般,亲的好凶狠。
覃厌瞧着他红的脸,白玉似的脖颈也被晕染到,看起来柔脆弱到好像一掐就断了。
“呃啊…!”
“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