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闹的起哄声和尖叫声都在这一瞬间被抛之脑后,反应过来的覃厌立反客为主,压着人在沙发上亲的凶狠,用后背挡住了所有人窥探的目光。
他们的玩法裴时没有玩过,但他聪明,规则讲了一遍就明白的差不多,只是刚开始那几局还是没能玩得过他们这帮老牌鬼。
还在玩骰的苏洄一秒就看见旁边的覃厌猝不及防地站起了,连带着把怀里的裴时也拉了起来,语气有些不耐和急促:“我们先走了,你们慢慢玩。”
赢第三局的时候,已经有两个人喝的难受了,忍不住打着手说要不要减少杯罚酒,再喝都要吐了。
桌面上的卡牌一瞄――
一片起哄声好像要破天花板似的,也无人计较苏洄偷看人卡牌的犯规举措。
“老公你好厉害……”
覃厌不是他,对这种牌的玩法摸得很清,很快就赢了一局。
“好,我要黑桃K和梅花Q现场来个法式吻。”
覃厌一贯很少和人交聊天,倒是旁边的裴时被三个人拉着打牌,可能是那些人看着他耳,不像是会拒绝的模样。
反倒另一位主角嘴唇都了一圈,泛着一层光,脸颊染上一层明显的红晕,睛到尾,都还留着。
那杯刚被举起的啤酒还举在半空,覃厌被裴时主动亲上的那一瞬间,竟然僵了。
一般输了的人都要罚喝三杯,覃厌刚想替他喝完,裴时就冲她摇摇,说想要自己喝。
苏洄正和人玩骰玩得起劲,小就被人不留地踢了,顺着那只鞋的主人,就看到了面无表的覃厌。
见裴时询问地看了自己一,覃厌让他大大方方地去玩,输了酒她来替他喝。
他忍不住微仰了脖,目光不知什么时候起悉数堆着灼的痴迷和意,如刮风打雷的海面般波涛汹涌。然后嘴唇在覃厌的脸颊上轻轻地了一,蜻蜓似的。
“哇哦!”
[冷淡:你店里还有假鸡巴卖不。]
他有他的想法,覃厌也没有拒绝。但显然易见这家伙酒量有些差,三四杯啤酒就立上了脸,脸颊的红从法式吻开始就没有退过,现在从颊边到眉梢,都是蔓延开来的红。
“他喝醉了,我替他打。”覃厌把人拉怀里,拽着人手腕轻飘飘的扯了过来,就把那杯剩一半的啤酒一饮而尽。
甚至于,他们还能看到被拽着手腕走的裴时,有些踉跄的脚步。
于是背后那一帮看闹看八卦的人,也只能看见覃厌的后背和裴时勾在她脖上的手臂。
却被覃厌力不大不小地掐了腰,啃咬着他的唇糊地说:“不许给他们听。”
覃厌却低看了手机。苏洄立明白过来,打开手机一看,覃厌发来的信息清晰可见:
她想着这人脸薄,估计不来这事,想着把他的罚酒喝了也没事。
举在覃厌手中的那杯啤酒倒是随着这个法式吻晃动了好几,时不时撒来啤酒。
覃厌愣了,第一反应是看向坐在旁边的裴时,见他耳朵都红了,咬着唇好像有些不知所措。
没想到她刚拿起啤酒喝了一,裴时就眨着一双闪着碎光的睛看向她,张嘴了个型:可以吗?
打牌的其他三个人愣了。
裴时靠在人怀里,目光停在她指尖夹着的纸牌,迷幻的灯光打过她修长的手指,说不上的他脸莫名火辣辣的。
等到覃厌转回来继续一脸淡定地坐好,甚至还很有兴致地一饮而尽那杯撒了一半的啤酒。
温柔的唇稳稳覆上她的嘴唇,混着小麦啤酒的涩苦,他低垂的睫很长,接吻的时候会不自觉眨起睛,睫就会扫过自己脸颊好几,还有那颗尾的泪痣,清晰又模糊。
苏洄疑惑地用神问她什么。
覃厌也愣了,倒不是因为裴时突然亲了她脸颊,而是因为他凑在自己耳边,了气,带着有些醉人的酒汽,低哑着声音说了句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话:
裴时心很快,嘴唇上还留着电般的麻意,心如擂鼓快速震动般,恨不得似的。
裴时被她吻的上来,意识想哼唧两声,像以往他们接吻一样。
得到[没有]答案的覃厌脸上一瞬间过失望的表。
但交缠黏糊的吻声还是清晰地传了他们耳朵。
直接脆,简单明了。一句话就把苏洄震惊地僵在原地瞪大睛。
“可以啊苏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