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就是白的天花板,黄的浴室灯闪着柔和的光晕。裴时清醒了,半私密的动作来的让他不能忽视。
覃厌正用手帮他抠着里面残留的剂,温的无地了去又被推了来,得裴时小腹都涨涨的。
覃厌拆了假阳,躺在他的旁边,自然地捞过柔无力跟没了骨一样的裴时,那两条意识便夹紧了她的一条,缠的紧紧的。
厉害,嘴里说着一句又一句话。
等到人被抵在冰凉的洗漱台前,任由覃厌帮套着衣服的时候,他的还的站不稳,只能被抱着坐上洗漱台。
“来,摸摸,宝贝你这了好多啊……”
“第一次被鸡巴吧,叫的这么。”
覃厌托着他屁,毫不犹豫地扇了几巴掌,扇得屁肉都一颤一颤的。
裴时红着脸抱住她的腰,不少蹭在了她的衣服上,覃厌也不恼他脏自己衣服,任着这人趴在自己怀里犯困。
……
他脸上都是糜烂般的表,尤其是一双平日里装着淡漠的,现在瞳孔涣散,尾的那颗泪痣像钩一样,勾着风。
裴时哼哼唧唧的,听的覃厌动,忍不住了刚上完药膏的后,把裴时刺激得直打颤。
后被的都合不上去,随着裴时的大息一紧一开的,覃厌只是伸了手指去刮着肉,就能被夹得紧紧,不舍得放她离开一样。
最后他被覃厌像抱小孩一样抱了浴室,两条缠在她腰上,勾着覃厌脖,委屈地说着“你太坏了覃厌”。
结束的时候,两个人都是大汗淋漓。裴时都止不住地打颤,合都合不上,覃厌之前挤了很多的剂去,现在残留的那些剂像她去的一样,潺潺地了来,半粘稠的不能看。
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为了方便上药,她甚至没给裴时穿,只套了件上衣,两条长光溜溜地挂在洗漱台前。
起的已经因为过好几次再后面就只能稀拉白浊,滴得他小腹上全是,被覃厌恶劣地抹得都是,尤其是沾着晶莹的被蹂躏的红得的两乳尖。
房间的空调还开着二十来度,源源不断地释放冷气,裴时却像被烧着一样,的脸上到后背上,都着汗,说的那些话也连同带着汽般,黏糊糊的,听在覃厌耳朵里就是在撒。
裴时都快要在她的话里不过气了,只知不间断地叫着,着,求饶着。
“难的你不吗宝贝?”
他是在温的里收回那些涣散的意识的。
裴时顿时不说话了,埋在她肩颈上嗅着淡淡的沐浴香,自顾自地啃咬。
两个人在浴缸里坐的有挤。
覃厌觉得世界上再也找不自己这么贴心的女朋友了,又是伺候人清理的又是给人上药。
“你看,全吃去了呢。”
“舒服吗?”覃厌看着他一脸餍足的表,嘴角微微翘起抹笑意,混着气音的话语轻飘飘的,“看你都合不上了。”
……
“再撒就的你明天不了床。”
覃厌摸着那颗泪痣,把人的忍不住眯起睛来,像是被主人的舒服的猫咪,还主动把脸颊凑过来挨着她掌心蹭。
打算给她种几个草莓,作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