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翠儿将帕搭在沈薇腕上,柳宴才伸手来,他细长地手指停在沈薇的脉搏上,鼻间却动了动。
他细细地在里面摸索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直到他摸到了一,沈薇突然动腰,血肉紧缩,将他的手指得更近。
沈薇盖在锦被的手指扣紧,故作不解:“本没有清晨沐浴的习惯。”
柳宴收回手,他脸上的标枪有些凝重。
柳宴看着沈薇那微微泛红,十分难耐的模样,手指用力压着那一,兴奋:“找到了~”
果然,柳宴很快问:“这香从何而来?”
“殿还未沐浴更衣吧。”
沈薇问:“可是这香有古怪?”
看他的表,沈薇也明白了这香有古怪。
说着,他将两手指直接戳甬之中,指节曲起,指腹去磨蹭上的褶皱。
他的神再次落在香炉上,起去取了一些燃尽的香灰,仔细嗅闻。
“昨夜婢与殿住来的时候,这香已经着了。”她心中一惊,“婢当时只惦记殿的,不曾将它换。”
。
他尽心医治近两年都没能让沈薇的好转,如今命悬一线之际,峰回路转,却让他生不一心。无他,实在有些太过蹊跷。
沈薇看向翠儿。
“殿,依微臣来看,您的却有好转的迹象,现的不适,应当是昨夜受了凉,着了风寒。”
他走近了床榻,冰冷的手指探锦被之中,摸索着碰到了沈薇两之间胀的花,果然摸到一片湿腻。
柳宴摇了摇,又了,“微臣从前从未见过此香,这其中虽然没有什么对您有害的东西,甚至还有些安神的作用,可是突然现在此――”
“味很重。”他脸上的笑意慢慢消失,一向温和的嗓音此时听起来有些过分平静,“只是太殿如今生死未卜,是何人能与殿......共度良宵?”
“不是清晨。”柳宴轻笑一声,“是昨夜,在殿与男交合之后,殿好像并未及时沐洗。”
柳宴灼灼的目光盯在沈薇上,缓慢,“也有些古怪。恐怕此香有别的作用,不然殿的突然有好转的迹象,实在解释不通。”
正当她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柳宴突然:“方才与殿把脉,微臣还发现了些旁的事。”
沈薇心一沉,不知他这是何意,但还是顺着他的意思,让翠儿先去。
他没有说完,却突然看向翠儿。
沈薇心一颤,从前连直视她都不敢,而今用如此放肆的神看向她,让她有一种被看穿了的觉。
“殿昨夜劳累,方才醒来,想必还没有时间清理。”柳宴的唇角微微勾起,对上沈薇略带惊恐的眸,轻声,“看来婢女清洗并不尽心,不如由微臣代劳。”
等翠儿关上了房门,沈薇才:“柳太医有什么话,一定要单独与本说?”
这香十分奇异,他对于各种草药香料的气味十分,可是这种却从未闻到过,但有一可以肯定,这香既不属于东,更不属于静安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