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事来了,又走。诅咒般的淫yu再度卷土重来。我痛苦,惊慌,又无计可施。然后那天傍晚,leidi敲开我的房门,带jin来两个男人。
我一愣,继而明白了,心中就像突然刺ru一gen尖针,疼的发抖。
“chu去!”我像受了惊的困兽般尖叫chu来,抄起手边的摆饰,向他们打去,然而力气不足,那东西摔在地毯上,离他们还好远,发chu闷钝的响声。
门前的三人仍然站着不动,那两个外表健mei的男人看着我,yan中闪着惊艳,视线挪移不开。leidi则带着心疼,试图劝说我:“女爵大人,你不能……你的shenti……”
我真的发疯了。那两个男人的yan神让我恶心,又让我翻起无法抑制的肉yu。我恨的想把淫dang的自己拆成碎片,在极度的矛盾与疯狂中,我猛然扑到窗边,厉声大喊:“chu去!chu去!不然我立刻就tiaoxia去!”
leidi吓坏了,慌忙让男人们离开房间,自己赶快跑回来,紧紧抱住了hua落在地板上,大哭不止的我。
我不是dang妇,不是婊zi。爹地,不要这样对我。
就像葛黛瓦说的那样,这媚药的效果会逐渐累积,只压抑,不发xie,最终会把我bi1疯。这是第二个月,在gao峰期的时候,我已开始自残,用利wu把自己手臂割的鲜血淋漓。幸而leidi发现的早,自此就寸步不离的守着我。等这几日过去后,她彷如劫后余生,而我就像被chougan1了jing1神一般,整个萎靡了。
在她给我伤kou换药的时候,我怔怔的盯着她缠纱布的动作,忽然开kou:“xia个月,把我绑起来。”
leidi手一颤,抬tou看着我,脸都白了。
我却不再说什么,扭tou望向窗外。
又过了十来日,葛黛瓦毫无征兆的带着大批行李来访,到我府上住xia了。尽guan住在一chu1,我一天却几乎见不到她。她全心扑在药剂制作上,不断改造药品,帮我缓解shenti的痛苦。我那颗浸泡在苦涩中的心,至此才微弱的淌ru一缕nuanliu。是乌瑟,是他在关心我,在尽力为我zuo他所能zuo的。
我们因为对雷昂的负疚,选择与彼此避而不见,可他在挂念着我,我也一样。
尽guan葛黛瓦十分努力了,但第三个月并没有好太多。我已经三个月没碰过男人,媚药的效力累积,堪比剧毒。在gao峰期那几天,leidi实在没办法了,在我苦苦哀求xia,还是用丝缎把我绑了起来。她和葛黛瓦一起,不眠不休的守着我,看着我在床上翻gun,哭泣。以葛黛瓦的铁石心chang,最后都看不xia去了,还是给我用了一diandian安神的药wu,让我能睡上一会儿,躲避开肉ti的煎熬。
即使沉ru睡梦,我都在被肉yu折磨。在扭曲的梦境里,我看着雷昂,乌瑟,戈亚,一个一个转shen离去,我拼命追上去,可他们无qing的推开我,把我抛ru熊熊火海。我哭泣,我祈求,却无人回应。我沉在极度的绝望与痛苦中,越陷越深,心里,突然翻chu了惊天的痛恨。
我恨,我恨他们,他们每一个人!是他们qiang占了我的,是他们玷污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