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素原是抱着要他也一回的想法献的,却让前长得吓人的晃得睛一疼,双肩抖了抖,连也不自觉往后缩。
他赏心悦目地看,像一朵花在他手指抠抚盛开。再埋首,已卷着花细深,微糙的面湿有力地。
不断堆升的快掠夺着她的官知觉,只剩脑海那芒白光激烈窜动着,有什么快要破土而,息和叫泣黏稠急促,几尖锐起来。
一双睛愈发乌湿滢滢地看过来,清澈地喊:“大志……”
屈着指骨,将私两片羞涩翕合的媚肉推开,里光饱满的粉细。
容意都在发麻,眸里望横生。看她在自己怀里,连湿漉漉的黑睫都是颤颤的。
是真的舒服,比自己冰冷的小玩好得不止一丁半。
他底的手撤了去,指尖凝聚地粘连着小带乳白透明的,一边解自己衣服的扣。
他的手跟自己的不一样,在私里摩着肉剜时,带着骨骼的与力量。
他转了手腕掌心朝上,微糙的拇指随着压在两片阜肉间那红的小阴,一捻磨得肉珠饱满湿地泡发冒汁。
“嗯嗯啊……”陈素没有过被人伺的验,快如白电似的一波波砸向晕沉沉的脑袋,任由他再添一指扩。
自己越舒服就越觉得他可怜,好好一个人怎么就阳痿了呢。
指间的动作逐渐加快,直主题地深刺。
陈素刺激得腰肢酥麻,一片酸的乏力,快千斤重地压在上。
确实是个小猫。只要得她信任,便会全心地交付。
容意托起她柔的颈椎后颈,将整个脊背落在自己屈起的单膝,低专心致志吃那红透的唇。
太阳突突地,忍不住俯首低眉,怜惜怜地印上深吻。
被一只大手抓住脚踝又拖了回来。他弯腰俯来时,连那片华丽繁复的刺青都变得狰狞起来。
如无数蚂蚁在血肤里动,他用手,替她将蚂蚁一只一只撵走。
容意被喊得后背僵了,咬她雪白粉红肤浮起的颈脉,着着一路腾挪,吻到唇上探深。
甬里绞裹着指的皱正蠕动着细细紧,像数百张肉小嘴用力迎纳,他便知陈素快要到了。
容意巴绕到肩后开始,遍她全。薄唇蜿蜒落到腰肚、大侧上,新旧交叠地印一枚枚斑斑红痕。
臂腕上的血青壮,泛着层的汗渍,又结实,被磨得烘烘的微,而她的一片艳糜红。
陈素扑在他里,手指扭曲蜷缩地紧紧抓他腰侧,如个小动般细细啾鸣,愉呜咽。
她得忍不住了,把脸扑枕里清泪浅浅地啜泣,最后婉地叫声。
她哪儿不让碰,就偏生屈着修长指节深深去探索。
交缠也舍不得离开,扫她的腭,又尝那粉的,渴望地汲取腔里甘甜的气息。
灯剔透如玉的躯泛着一层霞,压被里脆弱地抖索,扭动着。陈素间落渍都是动暧昧的痕迹,快要将她溺弊,在汹涌的酥中窒息。
指修长地整深埋,小心地穿过那片阻碍,落到细孔里,带一片蜜。
“唔…………你、嗯啊……就,别碰那里……”
加重力快快地,咕唧咕唧带淫靡的声。
陈素大大地息,睛藏着迷蒙的雾气,却又像璀璨的星映他的瞳孔里。拿脸颊蹭他落在肩上的手,耸起的雪白脯酣畅地起伏,如只柔气的小猫,“超舒服的。”
他在她作乱,引得陈素光的双不自觉地拢起。白得如块山豆腐,难耐地去摩探在心那截劲瘦的小臂,越夹越紧。
“不碰哪里?这里?素”容意低眉咬她巴地撩,暧昧低沉的声,一手抱着她清丽温的脊背。
直到弦断的一刻,她觉从深一团,如溢满的清池终于负重地倾倒来,蜿蜒淌在容意手间。
而且,更修长一些,穿过甬,抵达更深。
埋伏在黑卷的耻发里如有声音地弹来,像挣脱枷锁等待笼的野兽。
血丝翻腾。嗓音如被生生撕裂:“这样不够,再给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