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倒在了宴席上,季汐和其他小弟们挨个把他们扶起来送回了厢房,忙的脚不沾地。等到后半夜,才发觉宗主和东朔宗的宗主双双不见了。但大家都喝了酒,此事尚未有人注意到,所以为了不把事闹大,季汐暂时把此事压了来,自己却提心吊胆了一晚上。
“杀我,你舍得吗?”宗主咧嘴笑了笑,伸手挑起他的巴,目光中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打量:“待会儿你仙死的时候,还得谢我呢,对不对?”
“不清楚,但依我拙见,应当那女人有关……”
宗主毫不避讳:“双修了一晚上,他被我榨了。”
那女人却不以为然,笑盈盈地说了句“继续”,右手便又抬起来,接着完了整整五十个耳光,一个不多也一个不少。
众人听到惨叫,皆拉开了门,探探脑地往里瞧。只见合宗的宗主神清气地躺在榻上,雪白修长的双酥无力,就那样大大方方地在外面,令不少人大饱福。
“此言不虚,这合宗可真够厉害的,看那样八成被掏空了,脸颊都凹陷了。”
所以,这种事重大宗主怎么会和别人讲呢?
过了一会儿,季汐听到了消息匆匆赶来,便看到宗主慵懒地躺在榻上,一副餍足的模样。不必想已经知发生了什么,少女深一气,直截了当问:“您昨晚把重宗主如何了?”
这一夜有些兵荒乱。
“啪啪啪啪!”
昨天夜里,她带着动弹的不得的人回到厢房,的第二个命令便是保持起的状态一整晚,了不许。可怜的重大宗主便是被她骑在了一晚上,早上起来那东西直接废掉,此生再也没有站起来的可能。
“您如此对待重宗主,此事若是让东朔宗知晓了,可怎么办?”
宗主眨了眨睛,看到少女狐疑的神,悄悄附到她耳边说:“我呀给他了木僵毒,榨了他一夜。如今的重大宗主已经无法人了,实属人生一大憾事。”
看样也确实是榨了,浑上几乎没有一丁阳气,能活着看到今天的太阳已经不容易。
“啧啧啧……”
……
“此事他定然会好好保密,不会让别人知晓,你且放心好了。”
呼见者落泪。
重吾“呸”地吐两颗后槽牙,唇角留血,双颊红,看起来狼狈而又无能,连骂人都混不清:“你这个混账!看我不杀了你,贱女人!”
“重吾兄发生了何事?为何方才如何慌张?”
他想必会带着这个残缺的和秘密坟墓,一辈都留无法磨灭的人生阴影。
结果第二天一上午,便听到楼阁里发一声惨叫声。那惨叫颇为雄浑凄厉,随后层的一间厢房突然被人撞开,一个衣衫不整的壮汉从里面跌跌撞撞地跑了来。他面苍白,窝凹陷,半草草地挂着,一边跑一边喊:“这该如何是好!这该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