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充血胀大的阴,忍不住并起中指和无名指她,声音发紧:“被我成这样,都红了,好……”
“啊……”乔然双脚大开踩在床上,张着让他玩,睛都湿了。她放开了,嗯嗯啊啊的,把余文凯叫得面红耳赤,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受不了地手去摸放在床柜上的套。她半撑起,把T恤脱了,着迷地摸余文凯手臂上绷起的青筋,把他摸得焦躁不堪,湿的套几次往鸡巴上都狼狈开。
两人都心急得不行,乔然看鸡巴着往套里的动作看得睛都红了,里绞着,空虚得发酸,忍不住又躺回去,当着他的面一手分开阴唇一手往里。
余文凯盯着她手指撑开的儿看,小腹火烧火燎地发紧。他想骂人,说:“这么一会都等不了?”
他说着,很潦草地把套往一套,有勒,但他不了那么多了,了两确定套不会掉就急切地压上乔然的,双手撑在她侧,正式前最后确认:“可以么?”
乔然两颊晕红,手伸去,像教他的手指一样教鸡巴,教他对准了不断收缩着的、饥渴到疼的湿红儿,扶稳了,颤声:“……用力呀。”
余文凯鸡巴如铁杵,她亲手摸着扶着,睁睁地看他沉腰用力,把那狰狞肉一来,声音都在抖:“好,好大…呜…啊…好……”
肉杵端刚没湿就被缠住,饥渴的肉全了上来,贪婪地着不放。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那可怕的湿淫意和紧窒的肉还是让余文凯得发麻。整都去以后乔然更是难耐地在他耳边叫,把他喊得浑像有火在烤,又渴又,只知往里,被的肉整着才觉渴意稍缓。他脸胀得通红,憋着气儿使劲,把四面八方纠缠上来的淫肉开。但前面开了,后面的又被湿夹着吞,男鸡巴一次就遇上这种极品淫,他不知自己鸡巴长得好,肉棱一磨就让肉发抖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