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然读着这段消息，不知为什么品一丝委屈。还没等她想好回什么，姜晟弹了个视频电话过来。

        乔然边打字边说：“不算。只是觉有苗。”

        余文凯：商量个事儿，别叫我学神了吧，听着有怪。

        乔然不可置否，随意和姜晟聊了几句，承诺国庆会和他见面之后就挂了视频。

        所以她很冷酷地回答：“不看。”

        乔然上就知他要嘛了，放着别的时候她肯定欣然奉陪，但今晚她刚过，有兴致缺缺。

        余文凯：叫名字就行，或者，你想喊别的也可以。

        狗。乔然盯着这个字，又发：次穿成这样跪着拍。

        姜晟“嗯？”了一声，顺问：“有人想和你搞对象啊？”

        她往上看了看，梁明大概二十分钟之前给她发消息说自己到家了。看来是到家之后没忍住把自己发给他的视频看了几遍。乔然看着这条消息，心里慢慢有了想法。

        乔然：早睡呀，早睡才有力给我讲题。

        姜晟懂了，揶揄她：“有苗你就特地来问我啊？不对劲儿吧？想睡他？”

        乔然随手挑了个疑惑猫猫的表发过去，嘴上回着姜晟：“你今天怎么这么腻歪啊？”

        “对方正在输中……”又闪了几次，余文凯才回：好，晚安，你也早睡。

        乔然发了一个捂嘴笑的卡通小人，打字：明天你就知了。

        乔然：秒回我？好可怜啊姜晟，没有人找你约会吗？

        姜晟：是啊，没有人和我约会，我很可怜的。所以你加加油，考过来，到时候就能带我去约会。让我不至于独守空房。

        她了一屏幕，大图又回到了聊天框里变成规矩的小图。姜晟估计是在打辩论赛，往的几张图全是观众席视角拍的他的发言特写镜。他的禁打扮和最上那张即使是小图也透着腥气的鸡巴照形成鲜明对比，乔然看着觉得好笑，打字：人模狗样。

        乔然说：“要看学校安排，我估计能放一半儿就不错了。到时候看吧。”

        姜晟明摆着在胡搅蛮缠，乔然估计他是有虫上脑没得到满足所以在这发疯。她没理会，正盯着余文凯发的消息看。

，除了每天早上都会给她发的晨的照片，还有张全镜前的自拍和几张别人拍的照片。

        余文凯：所以是什么？

        乔然，很满意地看着自己回给余文凯的消息：诶，你说的哦，那我叫什么你都得应。

        姜晟有遗憾地叹了气，找了个新话题，说：“国庆你们放假么？要不要来找我玩？我回去也行，住我那。”

        姜晟笑了，他说：“乔小然，你第一次和我接吻，就是这个表。”

        “……”姜晟看着她的表，挑了挑眉：“钓起来了？”

        她问：“讲正经的，姜晟，如果有人想和你谈恋，你怎么办？”

        姜晟：？

        姜晟语气有幽怨：“到时候看？哼……乔小然，我发现你自从有了新玩伴以后就很冷漠啊，有了新就忘了旧是吧？”

        姜晟撇了撇嘴：“无聊。”

        姜晟闷闷地笑，没回答，反而用种很黏腻的语气问她：“看不看啊？”

        姜晟说：“猜猜是谁正在和S大本年度最佳辩手聊天？”

        姜晟：爷真帅啊。

        余文凯：嗯。

        乔然很警惕，问：“嘛突然坐起来啊？”

        那边有儿暗，姜晟只开了盏床灯，是侧躺着和她聊天的姿势。这会儿他没镜，发胶也洗掉了，发很柔地散落来，着黄的灯光，让他看着很有人畜无害的样。

        这都哪跟哪啊，乔然无语，屏幕上突然了一条新消息来，余文凯终于想好了要给她发什么。

        乔然：“你有病？我猜我自己是谁？”

        姜晟回得很快：十一了才回我？乔小然，你最近娱乐生活有丰富啊。

        “说什么呀，”乔然切回了和姜晟的视频页面，表非常无辜：“我们纯女的事儿，能叫钓么。”

        她梁明的聊天框，十分钟之前，梁明给她发：……我靠，我的好。

        姜晟：“想你了还不让？想从你那听好听的比登天还难，啧。”

        那边镜晃了晃，姜晟坐起来了。

        乔然开那张自拍。年轻男人肩宽长，着副半框镜，微长的发抓成背，上是很规矩的黑平驳领西装，很禁的一打扮。

        乔然：你什么时候去训练？周末逛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