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明的手指在肉外划了两,有震惊:“好多啊,怎么跟过一样……”他毫不费力地就把中指和无名指了去,大拇指摁住胖嘟嘟的阴。
“玩一还是被玩鸡巴一?”乔然问得很直接。
他双大开,浑上都被磨的烈快了,只有腰是的,鸡巴是的,地往上,难耐地摇晃着,像受不了要逃又像翻了想要更多,的被摩得像要熔化,淫不断地从鸡巴端溢,被磨成白沫,往淌。梁明打着哆嗦,语无次地呻,哀求,求乔然放过他他受不了,又求乔然再用力磨他。他崩溃地一次次缩起想逃开这要命的摩,又一次次起腰去祈求更狠的辗磨。乔然始终残忍地圈紧胀的鸡巴,把梁明控制在边缘,觉梁明要了就放缓磨的速度,把握得更紧。
乔然居临地看着他,手发着狠辗过,突然问:“想被么?”
疯狂弹动,双手不受控制地抓紧床单,整个人都向上弹起,脸向后仰,牙关咬了又咬还是挡不住乱的快,崩溃地呻呐喊起来:“…啊!!————好……!!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啊啊,鸡巴好…!!啊啊啊别……别磨了要烂了啊啊啊啊,鸡巴要被主人玩废了呜…!啊,啊啊啊啊啊好,!主人…用力…!”
乔然说:“就是前面不让,你的时候才会更。”
梁明把脸往乔然脖颈一埋,亲了亲那里细的肤,闷闷地说:“也的。”
他笑几声:“今晚就来啊?明天还得上课,是不是会玩得有晚。”
梁明一动不动地躺着,时烈的快分的大量生理泪正往外一淌着,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是到极致之后现的短暂的失神时刻,只能喃喃地说:“…好……”
梁明想象了一那个场景,也有蠢蠢动起来。他往乔然间摸,被乔然揪住了后脑勺的发拉起来问:“嘛啊?你又了?”
梁明觉脸上刚要退去的意又烧起来了,他坦诚地回答:“鸡巴。”顿了顿,他补充:“被磨的时候真的很……就是前面一直不让有难受,涨死了。”
乔然饶有兴致地任他摸了自己湿透的。
电光火石间,梁明想到求的时候乔然问的话,乔然问他给不给。我靠,是真的啊?
乔然缓缓过唇,呼急促,带着,低声说:“真。”
乔然和他唇交缠,很快发现他的呼有不稳,她猜他想起刚刚着让自己的浪样了,忍不住调笑着问:“很?”
“呜……”梁明被无法的苦闷击垮了,终于受不了地哭喊声:“不行了……狗真的不行了……想,想啊啊啊啊”他崩溃地,往乔然掌心里鸡巴,受不了地伸手拧自己的乳,试图缓解一快过度积累无法发的憋胀:“啊,啊啊啊求主人让狗吧,鸡巴好涨呜呜……不行了,好想…!!想啊啊啊啊,贱狗想!求主人用力磨鸡巴啊啊啊……”
梁明。
乔然有意动,问他:“次要不要试一,你自己玩,边玩边我。”
他转过侧躺着,伸手把躺在旁边的乔然搂怀里,低和乔然亲嘴,湿地乔然腔,肉贴着肉摩着消解的余韵快。
梁明摇:“你今晚还没过吧?我给你摸一会。”他自觉是个好的床伴,绝不允许自己完女伴还没到。
梁明哼哼了两声:“你就喜看我发。”他顿住了,因为觉到有个湿漉漉的手在摸自己的屁。
乔然了两声,往前凑,亲了一:“是了一。”她盯着梁明湿的睛:“玩你的时候我也很。”
正在摸他屁的乔然看起来很坦然:“喜的呀,床上不好么?”她手收了回来,却不是放过他的意思,而是从间,摸过梁明完的湿鸡巴,继续往后,压着会阴刺激。
梁明本没有办法分辨她在说什么,着泪胡乱:“想!想被主人啊啊啊,哪里都行呜…我……啊…啊啊啊啊啊了!!了!!——!…”他浑一僵,呼停顿,从乔然的指溅,得到都是,甚至有几到了他自己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