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毫无预警重回惩罚,粘稠的调氛围全然消散,一接一的打更像是一场单方面的羞辱。
落鞭杂乱,两条长和抱的手臂鼓一充血的痕迹,连充血立的阴也受到波及,卢卡惨叫一声仍旧没能扰乱乔玉的节奏,十几之后便疼得发抖。
“最后三,我们就结束,好吗?”乔玉这样说,冷睥着它,不过一个深呼的时间便狠狠落在,一,两,三,然后痛快将腰带扔到一边,抚摸着因疼痛而有些萎靡的小兄弟,“记得这个教训,好吗?”
“好、好的。”卢卡磕磕绊绊答应,他现在浑都在痛,大型犬用的尼龙系带限制着他的,半被打地好像燃起火,偏偏此时乔玉不知从哪里拿一个圆形的粉玩,套在他的阴上,清凉粘,还有不安分的手指钻他的屁里!他拧了拧,却不轻不重挨了一巴掌。
“听话,我才消气。”乔玉声音淡淡,手指退去,终于肯起脱碍事的礼服——卢卡竟然看见乔玉穿着仿真阳,“好孩。”
她没再说安抚的话,只是系紧了卢卡手腕与膝盖之间的尼龙袋,将手撑在卢卡腰侧,直接,卢卡张大了嘴,一瞬便涌泪来,却没发任何声音,乔玉没上动起来,而是调整了一姿势,用的手心饱满的肉。
“乖孩,得好。”乔玉低声重复这句话,圆的指尖又掐又拧,甚至还弹动深茶的乳,“乖孩,得好。”
卢卡终于从巨大疼痛的窒息中苏醒过来,望着乔玉泥棕的睛,全然忘记前面的苦:“真的吗?”
“当然了,路嘉妲,我的好孩。”乔玉嘴上这样说,狡猾地开始摆动腰,将卢卡拖浪中,“让我兴好吗,路嘉妲?”
应当些什么呢?卢卡也并不知,任由乔玉用那个假玩意儿在他里耸动,他也有些分不清电般的快究竟是来自前边还是后面,只知自己被束缚的又开始泛起搐的酸胀。
乔玉紧压着他的膝盖着力,缓慢动,珠一错不错钉在卢卡脸上,小狗脸上的雀跃和思念已经被肉和疼痛替代,脸颊红,息重,断断续续哀求着她的怜悯。
她不再克制自己的求,又快又急起来,饱胀的肌好似站街女招揽生意的风乳房,孟浪地颠动着,被她掐来的指印好像红的星,求饶声变得混,她的息也更加轰动。卢卡或许不知,这假玩意儿后面联动着一个形摩,每一次也会撞在她的阴上,她很兴卢卡和她一起。
“路嘉妲、路嘉妲……”乔玉息着呼唤自己的小狗,也坏心捉它,不再泥泞的,改成研磨那个可的小小,同时贴紧取悦自己的,“说我喜的,好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