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玩,陆淮安觉自己的屁都要被这棒戳穿,满了床塌,让人面红心;
“淮安被我戳破了,正着蜜呢~”
燕宁觉得此刻的小将军就像那心的酥酪,被她扯开了外衣,里边晶莹剔透还泛着气儿的蜜浆“咕噜”一全冒来了;
陆淮安听的脸红不敢声,只嘴上喃喃喊着燕宁的名字;
随着玉势的深,的越来越顺畅了,燕宁掰开少年饱满的蜜,张大将玉势在中搅了搅,发“咕唧咕唧”的声便一把;
两人是面对面的姿势,少女将少年的双抬起靠在肩上,尖微微离开枕,整个是向上的状态;陆淮安蜜上泛着方才泻而的淫晶莹的光泽,显得更加诱人;
燕宁跪坐在床塌之上,双膝张开,将早被少年勾起来而完全起的大肉棒对准他湿漉漉的;
肉开拓的充分,没费多大力就顺势了去,少女纤细的腰肢打在少年抬的肉之上,啪啪作响;
“淮安的,狗!叫它!”少女脸颊上泛起淡淡的粉,眸中难掩,嘴上说着污秽的词语想要让少年更是羞愧;
“啊啊啊啊——!淮安的好!!!”
“啊啊啊啊——好酸啊~还要!还要!!!啊啊啊啊——”
燕宁摁住陆淮安被猛烈撞击将要腾飞的腰肢,死死在床上,肉棒飞快地少年的肉,飞溅星星的淫夹杂着腥臊却让人迷恋;少年蜜刚健的大与少女盈盈一握的白皙腰肢形成鲜明对比,看似柔弱的那一方确实绝对的主导方;
瘙的肉不满足简单的戳,仿佛深被蚂蚁啃咬过一番想让人狠狠地取扣几,重重地捣几!
“看来是药效发作了。”燕宁看到这人求不满的扭动的瘦的腰肢,无师自通的主动吞吐着自己的肉棒,心了然;
这膏药是她在群玉坊里听曲儿的时候被一个小倌到手里的,那人还一脸媚的横了她一,说这是什么好东西,抹在阴上可以让其更加,而后之后便会让之人到里仿佛有虫爬一般瘙,增添趣;
燕宁想到了这药效刺激,可没想到竟然如此有用,瞅瞅,都把我们堂堂的陆小将军的连最低贱的军还不如;
所以说,这个东西啊一沾染上了就难以了,更何况是跟自己心之人。
少女大开大合将壮的肉棒完全肉中,九浅一深,重重地碾在陆淮安的;手上动作也不停,一只手堵住让他无法,一只手使劲着厚的蜜乳,将本来紧紧闭着的乳孔抠一个隙,倒真似能生一般微微翕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