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罚。”
说罢便将腰上的绑带取了来,玉势还留在郁秋,她指尖一,往玉上撞一灵力,那玉势便在郁秋自发地动作起来,而洛遥施施然起了,她在这场事里最为脏乱的地方也不过是衣裙上沾了郁秋来的淫,见那一双漂亮的眸倏然瞪大,洛遥不由乐了声。
“看来你还没忘记这三天的份,”她挥了挥手,于是郁秋后便像是忽然多一无形的阻力,将他牢牢束缚在这两面镜之中,“那么尊大人……就继续表演给主人看吧。”
他的四肢都被无形的桎梏约束,女孩站在他不远的地方,明明上一秒她还给予了他肌肤想贴的温,一秒便又如此轻易地而去。
他终于意识到一件显而易见的事。
哪怕能够受到他,哪怕能够和他乳相交,洛遥若非真正对他到喜,对他有着念,她便不会因为和他有着床笫之而到惬意。
——她原本就无需在他上发女生理之上的望。
一秒那两面镜便被洛遥再次赋予了生命,冲那先前被撞开的雌甬,细细洗刷着里面的褶皱,嫣红鼓胀的疯狂乱颤,也被前镜里一尖锐得东倒西歪,郁秋的瞳孔朦胧一片,那镜既然是女孩幻化来的,上自然带有她的灵息。
他负伤未愈,因此炉鼎迟迟未能消化完洛遥上一次灌的灵力,未消散的灵力被那熟悉的灵息勾得来回乱撞,乳肉被鼓胀的鼓起少女鸽乳般大小,那灵力还驱着他被的淫刺拨动,来回刺激着那几最为的肉。
“唔嗯——”被约束在镜之间的腰剧烈弹动,为了躲避和玉势对两肉的鞭挞,郁秋肉扭动的幅度一加大,于是洛遥终于得以看见,那被蓄了好几日的,终于再憋胀不住,自窄小的乳孔之间,搐着前的乳肉也跟着晃不已,在空中溅两白的。
贴在镜上的一只雪肉可见地搐着,那落了镜之间,自然也反哺给了主人充足的灵力。
但也就是这一无法藏在炉鼎之间的溅后,剩余的汁又被重新锁在了那两枚耸的乳之中,等待着外人采撷,郁秋整个人都被裹其中,甚至他早就不知的究竟是自己的淫,还是那镜之上原本的波。
湿红的尾上再添了几泪痕,郁秋在镜之间,那无休止的交嫹却始终没有停——他长睫颤颤,眸光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方才开始便席地而坐开始打坐炼化灵力的女孩,又不知是过了多久,连同窗外天光都黯淡来,他上那无形的禁锢才终于被化了开。
那锁着他的压制消抹之后,郁秋几乎是意识地就要逃离那几在他上之冲撞不止的,他四肢酸,连动了好几次丹田的灵力才好不容易将沸腾的镜压制一瞬,后的玉势在他离开镜面的一瞬湿漉漉地从中落,在镜面上砸一声清脆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