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它在自己的乌发间穿过。
渐变的蓝紫苏轻晃,女孩回过来,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视线。
洛遥不用想也能知他在看着什么,她目光围绕着男人走了一圈,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一抬手就将那玉棍了来,任长发飘落在后,玉棍在指间晃动的时候,飘长的苏就从她的指骨间游过,郁秋看得有些目不转睛,眸底的一抹吃味暗却被他很好地遮掩去了。
他已经站在了那最后一个绳结之上,发麻的深深陷绳里,女孩忽然让藤蔓抓起他两只手,吊到了他的前。
“来,捧着。”她目光落在那两抹漂亮的小包之上,因着饱胀,早已不复初始的平坦,她伸手,在郁秋捧起了双乳的乳肉之间,缓缓了那发簪,一边的苏被银乳链勾扯住些许,让这人图更添上了一缕,“如果最后都没有掉来的话,会有奖励。”
她后退两步,将堵和捆绑在郁秋上的全藤蔓都撤了去,这么也自然导致郁秋摇晃的再没有外力支撑,他不再能够伸手来扶着绳,雪白的大颤抖着东歪西晃了好一会儿才稳住了形,郁秋却始终没有松开捧着乳肉的双手,女孩上打量后,像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他涨满的乳被紧紧箍住了一日有余,红烂熟的之早就不能禁受更多的刺激,但他并没有女的乳,要将两侧乳肉往挤压才能紧了那玉棍,就少不得用力向搓住发的。
的汁已经开始浸泡着那绳结,大小花黏糊糊地摊开,被得像是坏掉了一般,连合拢的气力都没有,他的却早已髓知味,只是浅浅试探了一,被撑开的便又痉挛着吞吃硕大绳结,他松了,任自己在绳上起伏的同时,也没忘好好地用手夹紧双乳间的玉棍,上的苏随着他的动作一扬起,洛遥和他看过来的失神眸光对视,却不经意间通过自己的通发觉——和前几次不同,郁秋将的绳结似乎是有意识地得更紧,也更卖力地用肉讨好着来客。
她没能猜这是郁秋故意的,只以为他想要更快些结束,伴着淫满了整个绳结,乳链被晃一室响声,郁秋雪白的乳肉被一深红的指痕,待到女孩走那玉棍后,也没能消退半分,反而是被挤压久了的神经质地动了几,洛遥觉得好玩,伸手了那两朵柔的红果,换得郁秋烂如花泥的无力着跌她怀里。
郁秋半阖着眸,还在不住息着,过久和过多的让他乏力无比,女孩的存在却又让他忍不住在这会儿抬起来,想要讨要主人允诺的奖励,他柔的还夹着那颗绳结没有放开,早就酸痛得没了知觉,只余火辣辣的疼痛,两窍还在一地淌着未尽的汁,像是被挤压狠榨着最后的汁,郁秋浑上都被笼罩在一里,他却丝毫没有在意自己现被玩得如此狼狈疼痛的肉,反而是不顾疼痛地又往前挪动了一步,往洛遥边又靠近了一些。
连站都站不稳了,还要讨奖励呢。
洛遥有些好笑,她极力忽视了心里那酸涩的觉,低贴了贴郁秋的唇。
这分明是个一即分的吻,他间还夹着糙的麻绳,两肉痛,被磨得几乎见了血,上没有一是不酸痛难受的,一瞬间郁秋却好像全数忘却了上的种种,只不依不饶地追着女孩将离的唇索吻,他连都是的,洛遥像是一捧沙漠中的清泉绿洲,本不应该为他所停留,在旅人不依不饶地追求,还是无奈地叹了气,回应了那不肯罢休的人。
明明没过几天,却好像比他有活过的二十余载还要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