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疲,而是很快的再往他里灌一波,灵力裹的让他像是浸泡在带着电的药里,更枉论女孩还把唯一的堵了起来,他方方被面颊上轻柔的吻唤回神智,就察觉到洛遥把他抱了起来。
动作间难免带得他腹中的摇晃,女孩取了颗如梦丹吞,又几番确认自己已经清理完了地上可能留的迹,才带着怀里仍被煎熬着的人离开。
她并非不知纯粹灵力对于炉鼎的作用,不如说她是故意的罢了,先前一直顾忌着其间种种才没有应了郁秋所愿,这会儿既然是他自求的,她也没什么理由好推脱才是。
她坏心地亲了亲郁秋的额:“小心呀,留痕迹就要被发现了。”
怀里的躯壳猛然一僵,在药的功效本就不剩两分自制力的在不停地发,女被堵住了还好说,后和阴却是一直在不断地经历着小,甚至于连被女孩欺负得起的乳尖都在洇渍,他后知后觉地夹紧了,女孩自如地在错乱石里穿梭,带起的微风打在他凌乱衣衫和的肤间,让他乍然升起了一种衣不蔽的错觉。
腹中难以言喻的饱胀任由他无措的捂着肚也没有缓解半分,通了电似的灵力散到四肢百骸,夹紧的间包着那枚被灵力动、刺花的淫刺,随着双闭合在厚花唇里被摩挤压,两淫里的媚肉都在难耐地翁动,花被折磨得胀不已,被灵堵住的女分一波波汁,合着女孩去的将他腹又涨起两分。
他脑海里名为理智的那弦一直在和本能着争斗,几次三番生生扼住了的冲动,又要靠着死死咬住唇才能住间息,他被这极乐的酸麻一次次送上,也没有察觉到女孩这一路是如何避开线,畅通无阻地带着他回了住宅。
只是在被放的那一刻,终于遏制不住地一白浊,被憋的久了,连都是发涨疼痛的,他呜咽着睁开被汗打湿睫的眸,想要去找女孩的影。
洛遥就坐在床边静静看着他深陷的模样,支着脑袋明知故问:“怎么啦?”
“……洛遥,”他眸光潋滟,面,几乎是用着气声喊,“洛遥……”
“不对不对,”女孩回握住他抓过来的腕,“再想想,叫对了就给你。”
她眉弯弯,动作却毫不留,抓着他手腕的那只柔夷忽然发难,勾着他尚未炼化的、属于女孩的灵力去撞击着他的尖,艳红的乳上还有在黑暗里被她啃咬留的痕迹,里的汁丰盈得令整个平坦脯都涨了不少,在白皙起两枚漂亮的包,正难以自抑地在尖一小滴汁,洛遥看着喜,俯去那颗清白的小珍珠,又用手将另一边乳肉成不同形状,郁秋哭着又唤了她几声不同的称呼,甚至于连“主人”都叫了,女孩也没有满意。
女像是有着酒,后被他一路夹紧,好不容易放松间也小声地几,他又是难堪又是饥渴,在女孩一次次重复着问句的况,却再没有一刻能比现在更加确认怀里使坏的人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