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你能不能,”她红着骂,“把你那该死的习惯改掉?”
“无论我了什么,说了什么,你都听不去,你都只有把我扔一个人离开的念吗?”
“我说了会和你一起面对的,说了不在乎你的过去,你也没必要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如果你想说,我会一直等到那一天。”
“我只是被吓到了没缓过来,又不是不要你了,”她抹着脸颊旁因为生气和委屈而不受控的泪,“你就不能相信我吗……”
“你一定要丢我吗,我就这么不值得你……”
她未尽的话都被唇上柔的堵了回去,洛遥瞪大了,几乎不敢相信前那张陌生的脸是真正的郁秋,他极为克制地只是吻上她的唇,而后那双贴着她的薄唇微动,郁秋沙哑着声音说:“……对不起。”
洛遥甚至不能确定那是不是她听错了,就见郁秋后退了一步,唇上冰凉的消失,她听到郁秋接着:“你很值得,是我不值得你这么费心。”
郁秋伸两同样冰凉的手指,住她想要反驳的唇,他移开目光,尽量让自己平淡地说着接来的话:“我在教里被调教过,那会儿我只有十二岁,除了顺从他们……没有别的办法。”
“我以为……”他嘴角勾起一个自嘲的弧度,没把自己那可笑的想法说去,“可事实是那些教条会跟着我一辈,它们不会随着我报了仇而消散,而是已经完全刻了我的里。”
“洛遥,”他看向她,“这一次会吓到你,一次也可能会,你总不能每次都假装无事发生。”
“你不用因为可怜而在心里过度化我,我比任何一个人都更清楚,这的淫贱,也许生来就是给人的……”
洛遥忍无可忍地用手捂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她咬牙切齿:“这和你要离开有什么关系?还有,谁教你歉是这样的?”
“你随随便便就猜测我的想法,不觉得很过分吗?”
屋外初生的阳光越过室阴暗,一寸寸地近着这片角落。
“装作没事发生的样骗你是我不对,”她放手,犀利的目光似乎能看透他那阴暗而晦涩的心,“我向你保证没有次,这才是歉。”
“改不了就不要迫着自己改,”她一字一句,“我是听到了你的那些话不错,但是我看见的是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你。”
是那个虽然承受着莫大痛苦,潜意识里还是能认我,会呼唤我的你。
“我可以当你的大夫,你的妹妹,如果你需要,我也能是你的主人,”郁秋有些不明白她的话似的,呆呆地看着她,女孩走前一步将他一把抱住,于是他再看不见女孩的神,只能闻到她发间混着香皂和药草味的清香,她说,“郁秋,别再想着逃走了,是我要救你。”
所以没有值不值得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