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上一代尊养的、炉鼎。”
他嘴角噙着笑,手指缓慢地抚着扇:“不听话,没有完成当天的训练量,想逃跑,服侍得不好……总归是这几个原因之一,就被罚了。”
洛遥咬着唇,想要开安他些什么,颔却被折扇抵着轻轻挑起,她似乎能透过易容看到郁秋那似乎不关己事的淡漠,四目相对时她难免被那双中的幽深而引:“我后来也这般凌迟结果了他们……那场肃清,你应该有所听闻,教里上过我的人大多都死在那场屠杀里。”
女孩忽然意识到他所说的是“大多”,想及后来他炉鼎暴的事,不免声问:“那你被卖给元宗是……”
尊的眸愈发深沉,烛火摇曳,映得二人影在墙上一片朦胧,在洛遥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郁秋微微启唇:“我的那位左护法,保了前教主的命。”
“他和教的余党勾结,得天衣无,我那会正捡了安安,理教事务之外还要遏制异样,分乏术,倒是叫他得了逞。”
“被开发过的炉鼎隔三差五便在发,”他敛着眉目淡淡,“我用些件解决时,那几个心腹都多少知些……谁能接受日夜压在自己上的所谓尊,就是个张着谁都能上的婊?”
洛遥意识想要反驳,巴的折扇却被拿了开,郁秋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你这趟来,不但要防明,还要忧心暗,非亲非故,带着一个刚结了丹的废人——你能到什么呢?”
……她还想着郁秋怎么突然和她谈起心来,敢在这里等着她呢。
虽然这番话说得别扭,但好歹她还是能听来郁秋不是真心的在说她没什么用。
“总比你一个人能到的多吧,”她没好气的,“你要是不想说,就没必要告诉我这些事……你自己不觉得难受吗?”
“过去没有值得交心的朋友……以后总会有的,”她没错过郁秋提起那位‘左护法’时的语气,想来被信任的人背叛的滋味总不好受,“已经离开了那种地方,会好起来的。”
她这种带了笃定的语气放在以前,他定然会不屑的冷笑反驳,可她仰着,目光认真的看着他时,他却说不半分不是。
“……”房的烛火在一阵凉风动着忽然熄灭了,尊死死抿着唇,半是阴翳半是茫然的目光落在她去染烛火的背影上,到女孩回过来,才扯着嘴角笑:“谢谢,我很喜。”
洛遥疑惑地抬了抬眉,慢半拍地应了一声,郁秋已经自顾自的转过去除了外衣,他侧着低声询问:“你睡哪里?”
女孩摆摆手,告诉他自己准备打坐戒备一晚上,她隐约觉得郁秋底似乎闪过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神,认为是自己看错了,摇摇不多想,放了帷幕遮去烛火,便拿明日的路线图写写画画。
或许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位他中的执行长老着那似乎一折就断的腕骨,对他的试图逃跑很是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