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次她明明为了钱,已经把我卖给她的几位熟客,中途却又阻止了他们。”
那是他这辈有印象以来,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所谓母亲的人护在后。
“她那天晚上……把家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我甚至以为她要杀了我——她放了刀后抱着我哭了很久,后来她越来越差,不久就去世了。”
他语气平平,像是在说一个和自己毫不相的故事,洛遥心却像被什么重击了一般,闷闷的发着疼,她尽量轻柔地取那两只乳夹,的已经红了一大圈,的乳尖被捻在指尖了,觉到郁秋轻哼了声,她才涩地问:“你那时……才几岁?”
尊眯着想了想:“七八岁吧,不记得了。”察觉到后的人好似惊讶,又像不解,他会错了意,偏过挑了挑眉:“怎么?觉得花街柳巷的客人,还会挑着年纪手吗。”
那确是他直面的第一次充满恶意和望的场合,许是被抓着张开和耳边的淫言秽语让他太过绝望害怕,他还喊了平时绝不被允许的称呼。
他喊了娘,于是那个只会对他打骂的女人像疯了一样,从外拿着刀冲来,把那些掏腥臭的男人都吓跑了。
只是……
再没有了。
耳边女孩的喃喃声让他回过神来,她像是想安他,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半天才脑回路清奇地:“若是早些遇上你便好了……你、你小时候一定长得也很好看。”
说完她就想自己一巴掌,暗恨自己这个不择言的猪脑袋,虽然是外那群人给他冠了个什劳“天第一人”的称号,但他本人对自己那张脸说不上恨,也肯定谈不上多喜的。
郁秋被她一脸“我刚才说了什么屁话”的表逗笑了,他笑得无声,抱着他的人却还是发觉了从他膛而起的愉悦。
床榻被乱七八糟的打得一片凌乱,他恢复了些力气,眉微弯,暧昧的昂起脖颈,抵着洛遥的耳垂:“谷主,前面好涨……要喝吗?”
他呼的气轻轻打在女孩耳,嘴里吐些淫词浪语来:“好疼……好难受……”
洛遥哪受得了他这样,红着耳朵缴械投降,起换了个位置到他面前,无论多少次那张艳丽得过分的面孔还是对她有很大的冲击,更别提郁秋一双桃花眸里光潋滟,愫满漾又勾人地盯着她瞧。
她心虚地看了一上的指痕,方才自己这时使了力,一边的乳肉还残留着她作坏的罪证,嫣红剔透,艳熟如般大小,乳孔微张,红的乳窍里着一滴莹白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