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抬得酸的手放,眸里蒙上了一层暗,这倒是适合别人作乐的,便是他的这些不过往日一二分开胃菜,已经失尽了他所有气力,哪怕着木的两再怎么汁涟涟,急需抚,又涨又,酸麻得他几乎整个,快变化成雪白躯上的薄红,一波一波吞没着他。
他都提不起半分去刺激的动作了。
还有别的选择吗。
他忽然想起早上自己回答的那句话,低垂目光缓缓移到指尖。
他这一生尽是被推着走的不由己,能的挣扎寥寥无几——却并不是没有,他也曾手起刀落,一片片凌迟了几位前任长老,欣赏着他们的惶恐和尖叫,心里才生好几分快意来。
用这被奸透了的破败作为筹码,他握了握掌心,里似乎还残留着女孩待在他怀里渡劫时的温——并不是没有可能。
受过了那样的光,像他这般贪得无厌的人,既能像烂泥般匍匐而上,还会选择放手吗。
又是得有多么不幸……才会让他这样的家伙缠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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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遥急急推开门的时候没见着人,连心都停了一拍。
她纠结归纠结,磨蹭了一个多时辰后还是决定赶回来和郁秋解释,却没想自己先前接谷中的病人突发恶疾,那陪护的老父亲被师父带着一路赶过来找她,话未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人命关天,她只得把自己乱七八糟的心思放,师父对抱恙者的况不甚了解,她先转安抚了两句老人,持针运功一气呵成,把必死的病气一丝丝从指尖,这过程半不能错,纵是她医术湛,也忙活了小半宿才松气来。
送别了给她一磕着的老人,待她不停蹄再往回赶时,已经是夜半时了。
她还没来得及气,见到房里没人时一紧,就听得浴房里声汩汩,女孩愣了一瞬,还是快步走过去推开半掩的门。
“你怎么……”
见着里的形,她顿时有些气恼,一把上前关掉龙,郁秋斜靠着墙,周被冷淋了个透,听闻声响,才抬起来。
随着动作,有珠从他纤长的睫落,男人对着她,倒是个眉弯弯的笑。
笑什么!
洛遥气急,湿透了的衣衫本挡不住一室,他被冷浇了半天的躯苍白得几近透明,一长发湿哒哒地散落在侧,黑白两间若隐若现的两红樱和腰间芙蓉却鲜艳得吓人。
她跪,想着先要把人带离这冰凉的地方,免得他着了风寒,伸去的手却被一把攥住了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