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事实都在告诉她三年前大战的真相是多么令人不寒而栗,想到车上那还在被随时发作的淫纹折磨的人,她长长的叹了气,心尖酸涩的疼起来。
这种疼痛在送走古峰回到车上后也没有缓解,郁秋静静地靠着车厢,车的晃动让他看起来似乎随时都会向前跌,她伸手把人搂在自己怀里,颌抵着他瘦削的肩骨,才觉得心里踏实了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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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把人带到了自己较为偏僻的一城中府邸,在她昨晚的暴对待之,尊又变回那副对外界种种满不在乎的样。
似乎是用看不见的壳把伤痕累累的灵魂包裹了起来。
洛遥也不好受,她心里愧疚和心疼两个小人不停地打着架,给人喂完粥后她飞快地脱了他的外袍,指尖沾上药膏在青青紫紫的肤上涂开,再抬起他的弯,试图去给那使用过度的涂药,一时间却愣了愣。
熟透深红的女花随着她的动作打开,似乎是觉到有人要使用这,那张小还颤抖着缩了缩,却独独没有被使用过度而受伤的样。
该说果然是炉鼎之……吗。
她抿着唇把手上的药收起来,犹豫着看了两郁秋的表,试图和他搭话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灵力波动,好像有谁用传送符了她设了禁制的府邸。
禁制会迷惑外来的人,把这掩盖起来,故而来者必然是她灵咒放行的特例。
洛遥疑惑的走来,屋静悄悄的,她正走到楼梯扶手,就见一个熟悉的影“登登登”地冲上来,那影一把撞了她的怀里,把女孩撞得连连往后退了两步,洛遥瞪大了,一脸震惊的看着不该现在这里的小家伙,咬牙切齿:“洛安安!你怎么回事!”
小姑娘抬起一张粉嘟嘟的脸,着她愤怒的目光,甜甜地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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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洛遥低,就见大师站在门朝她挥挥手,“你家小丫又让夫罚抄书了,我见她在街上乱逛,就顺手带给你啦。”
莫一憋着笑,看着洛遥一脸‘孩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表,愉快地和她告别。
洛安安正是三年前师傅捡回来的小豆丁,她那会不过十五,照顾着个三岁大的小丫,也不知是谁比谁闹得更厉害。
最后还是吵吵闹闹的把她养大了,本以为师傅捡她回来是和自己一样,当谷主的继任人培养,却没想到洛安安只有最普通的凡品灵,对药草之类的更是没有兴趣,她养着养着也养了,小妮古灵怪的,只在她面前才乖巧几分。
洛遥平心静气,自己这当爹又当妈的,天天修养,倒是把之前的一乖戾暴躁去掉不少。
“说说,怎么又被夫罚了?”
“不好好听讲,在墙上乱涂画。”洛安安低着抓她衣角,认错态度良好。
小谷主嘴角一:“那为什么不乖乖领罚抄书?为什么翻墙逃学?让夫和师兄师们担心了怎么办?”
“可是走了好多天,我想了嘛。”
小丫试图使用糖衣炮弹让她化态度,洛遥不吃她这一套,瞪了一她,没使几分力气地掐着她乎乎的脸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