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烟瘾很大,各方面的压力在同一个时间段爆发,只能通过这种不健康的方式暂时缓解,通常一烟还不用,得连三才行。
他努嘴,“嗯。”
上官岚注意到他手背上的伤痕,“这是揍人留的?”
他嘴角绽笑容,“今天能来吗?我想见你。”
他拆开糖纸把棒棒糖放嘴里,面淡然:“班导说不影响。”
今天到第二支时被她掐掉了,她把烟丢烟灰缸,从包里拿棒棒糖他手里,“嘴巴停不来就叼这个。”
当时上官岚刚洗澡来,想着对面是靳宁楷就没避讳,围着浴巾把视频接了,结果画面一来,对面好几个男生,吓得她赶紧退镜。
“我不猜……”原本她是不想猜,但脑里突然闪现一个预,试探问:“你拿到保送生名额了?”
靳宁楷笑了一,意味深长撂两字:“你猜。”
“嗯。”他用手了脸,“他们要凑过来看,抱歉吓到你。”
浴室响起声,靳宁楷掀开被床,套好半,他翻书包里的烟和打火机,走到窗边了一支。
”
――如果你是蒲聿烁,今天跟我订婚的人就是你了。
她微微皱眉,“记过影不影响你考保送生?要不要我帮你理一?”
“嗯。”他声音里透着酒浸过的沙哑。
只是偶尔晚上睡不着,她会打通视频过去跟他说说话。
他应:“嗯。”
匆匆忙忙找了衣服穿,她重新拾起手机,靳宁楷那边也换了背景,刚才像是在饭店里,现在周围没有人光线也暗许多,她凑近镜看,隐约瞧他脸上的薄红,“你喝酒了?”
“真的吗!”上官岚开心叫起来,“太好了!”
她看上去比他本人还兴,睛都是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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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断断续续联系了一段日,转到十二月旬,靳宁楷在某天晚上主动给她打来一通视频。
那天过后,上官岚和靳宁楷没再见面。
“那些是你朋友?”
她吃甜的,包里总备着这样那样的糖果,给了他棒棒糖,她还翻来一颗椰糖,拆开包装丢嘴里。
大约是脑袋还没清醒,导致她说这样矫的话,上官岚在他炽的目光后知后觉到尴尬,她翻坐起来,裹上浴袍浴室。
上官岚摇表示还好,倒是好奇他打视频有什么事。
那个时间靳宁楷一般都坐在书桌前,在调的灯光弓着躯学习,她隔着手机跟他讲些无聊琐事,他就一边题一边接上一两句,聊到她睡着为止。
她抿着糖果发滋滋的细微响声,靳宁楷扭脖看她一,低开始拆手中的棒棒糖。
其实靳宁楷对这事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所以得知消息的当他淡定的,而现在看到她笑的这一刻才真正到开心。
知他要准备考试,所以她尽量不去打扰,连信息都发得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