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什么意思啊?”
为什么话题会变成这个,早知就不要一起洗澡了!
“就是……生娃娃用的东西。”
“那怎么生娃娃的呢?小鹤也想生个娃娃玩玩。”
“……你回去问你娘吧,我也不知怎么生娃娃的,男人不会生。”
“哦,那好叭。”
等你长大了,自然就知怎么生了,而且还是和我生呢,这么想着,龚肃羽看看粉团儿一样的蓝鹤,莞尔一笑着了她的小肉腮。
“龚伯伯,你笑起来真好看!”
唉……这熊孩闹腾是真闹腾,嘴也是真甜。龚肃羽听得像吃了蜜糖一样,笑眯眯地问她:“有多好看?”
“和我爹爹差不多好看,像新郎官那么好看。”
“什么叫‘像新郎官那么好看’?”龚肃羽忍不住追问。
“就是想给他新娘那种好看呀,等我长大了龚伯伯来娶我好不好?我喜伯伯,您对我特别好,我已经好久好久没像今日这么开心了。”
龚肃羽沉默了一会儿,原本应该是让他喜的话,却莫名心酸,她父亲狱,母亲缠绵病榻,覆巢之焉有完卵,大人们顾不上她了。
他把小不蓝鹤搂怀里,郑重地回答她:“好,你长大了我就娶你,每天陪你玩,对你好一辈。”
小蓝鹤似懂非懂,见他答应自己,就喜滋滋地亲了他一,“瑞娘还说不学女红会找不到婆家,有龚伯伯愿意娶我,我就不用学女红啦!”
“……”
不能和小孩一般见识。
两人洗得香地躺被窝,今晚无论如何男妈妈龚阁老是不肯给她吃了,双方各退一步,改成讲故事。
龚肃羽把肚里的那些压箱底的典故逸闻都翻来,什么卫填海,什么嫦娥奔月,什么三顾茅庐,什么一苇渡江,花了整整一个多时辰,才把听得津津有味的小蓝鹤哄睡着。
疲力竭,比在阁没日没夜连三天还累。
明天蓝鹤就会变回原来的样,他无法改变她的童年,却给了她开心畅快的一天,这变小药也不是全是坏。看着她天真烂漫的睡颜,龚肃羽心中酸,在肉鼓鼓的粉腮上亲了一,搂着小王一起睡了。
次日,睡得迷迷糊糊的龚阁老觉有人在脱他衣服,睁一看,全赤的老婆扒开他的衣襟正在看他。
“你一大早地什么?”
“我……哈哈哈……我瞧瞧爹爹昨天被嗦破的,哈哈哈哈……”
“罪魁祸首还有脸笑?”龚肃羽将她一把拽回床上,翻压住她,“你昨天折腾了我一整天,现在我要讨回来。”
“怎么讨啊龚伯伯,要拿您的阳来讨吗?”
蓝鹤“咯咯”笑个不停,想到昨天老惨状,她就实在忍不住发笑。
“不是跟你说了不可诉诸于吗?!你既然说要生娃娃,我就勉为其难和你生一个,分开!”
“爹爹,您真好。”
蓝鹤想起他昨天欺骗她的话——明日就能见到父母,她收起笑容,颤声对他说:“虽然今天到底没能见到父亲母亲,但是有爹爹在,有您每日陪我,对我好一辈,我心满意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