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里边明明只有王桂兰一个人的声音,也没有男人的声音啊,我瞬间想起来王桂兰可能是在自wei,也不知是什么样的心理驱使,或许更多的是好奇吧,我鬼使神差的靠在店门kou,俯xiashenzi勾tou往里看了过去,里边没开灯,隐约可以看见王桂兰叉着tui坐在一把椅zi上,正拿着一个棍状wu在两tui间疯狂的choucha,一边cha还一边呜咽呻yin着。
“啊――啊――造nue啊――老天你为什么让女人有xingyu――却又不给她一个好男人啊――啊――啊――我、我快要把自己gan1死了啊――”
我瞪大yan睛看着王桂兰自wei的动静,很明显她手里拿的不是我给她的自wei棒,那应该是黄瓜?还是茄zi?正在我胡乱猜测的时候,听到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屋里的动静嘎然而止,接xia来传来王桂兰懊恼的咒骂。
“啊――怎么断的这么不是时候――老娘我、我就要gaochao了啊――急死人――急死人了啊――”
听这声音,我猜那断掉的应该是gen黄瓜,唉,得不到xing释放的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其实都ting可怜的,我再看过去,见王桂兰又急不可耐的随手从一旁的菜篮zi里拿了一个长条状的wu事急吼吼的朝着小xue里sai了jin去,之后激烈快速的开始冲刺。
“啊――啊――还好还剩了gen茄zi――过瘾――真过瘾啊――啊――啊――我、我要丢了啊――啊啊啊――”
随着王桂兰一阵猛cha之后,我看到她的shenzi在椅zi上紧紧绷起了shenzi,紧接着便是一阵颤栗来了gaochao,之后无力的靠在了椅背上呼哧呼哧chuan息了起来,我也赶紧an住又要ying起来的JB快步离开了店门kou。
第二天上午,我正守着柜台,虎哥过来了,我:“虎哥来了,快jin来坐。”
虎哥从公文包里拿chu个帐本递给了我:“这是北条街各商hu名录,以及交保护费的记录,我接手以后改成每月1号收费了,收多少上边都有标记,你记得准时收。”
听到保护费这三个字,我突然觉得有些刺耳,过往孟大龙的人也跑我这里收过保护费,我当时初来乍到有些不知天gao地厚,说这是法治社会拒绝交了,所以才有后来他们不停过来sao扰闹事的事发生,虎哥虽然对这条街上的人比孟大龙好多了,但毕竟严格说来这些都是非法收ru,特别是认识了吴zi仪以来,让我觉得人还是要守法为好,这一刻,我突然犹豫了,觉得不应该掺和jin来。
我没有接那个帐本,而是笑着给虎哥倒了杯茶,说dao:“虎哥,多谢你的信任让我帮你guan理北条街,不过这收钱的事我想了xia,现在不都是网络时代了么,这么着你看怎么样,你用你的微信提供个收款码,我帮你跑跑tui让商hu们都加一xia,以后每月保护费就直接扫到你帐hu里就行,我也省得挨家挨hu再收一遍了。”
说完这话,李虎的脸上明显的有些不gao兴,喝了kou茶沉默了片刻,说dao:“大gen儿兄弟,我听chu来了,你不想掺和我这不光彩的生意,对么?”
我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