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睛偷看了一玻璃外的深海,想必姿态与夜光影映的样别无二致。
你想了很久才开,“一二年有丹麦电影,主演获得了当年戛纳最佳男演员,前辈您看过么?虽然很多方面不同,但这件事确实全是我的错。”
“后来那个人说他差没想起来该怎么接吻。”没忍住笑了半声。你侧卧在被上,避免让阵痛中的半个屁接畳,继续向钉崎说明,“既然是‘约会’,反正也是意外,就请别太在意了……总之全怪我不好,缠着老师索要‘奖励’。”
“所以比起‘乐在其中’,老师之前可能更像是在‘饱受折磨’呢。”你轻声说。
“您重完全搞错了吧,应该是我——”你转过脸调,嘴唇正堪堪碰到。
“在校园里躲在暗和女学生接吻已经很过分了好不好,怎么还惦记被老师摸啊!”罩眉都皱起来,他拍拍你后背,“好了好了奖励完了哦,快上课去。っつか、杰代课没问题嘛?”
“是不是您还没想起来应该怎么亲?”你了两声,像随问,“接吻的时候应该会摸的吧?为什么您每次都像手被没收了似的要么背后要么兜碰都不碰我呢?果然还是嫌弃太小?其实最近穿勝負着时觉到乳房是有变大的!”
人家哪里像是有这——么大女儿的年龄呐!!”
“那个人渣完全是乐在其中吧……”钉崎躺在你旁边。裹着大一码的浴衣,正仰面朝天冲着天花板叹气,“无法理解。这不明摆着就是利用份年龄格差纵的剥削吗,我真的认为有报警的必要啊。”
“甜的。”他笑着说完,又低。
祓除顺利需要步的亲亲,作业完成需要夸奖的亲亲,任务受伤需要安的亲亲。这些被放纵的得寸尺,通通是在绒玩打着“枕”的旗号大举侵占教师房间后的事了。无人的休息区、建筑后的死角、空教室、罕有人至的回廊。仗着“反正早亲过了”,你哼哼唧唧着请过很多次。从刚开始说着“屁理屈じゃん、クソガキ”板着脸半推半就,到无可奈何的“はいはい”,可能没花掉太多时间。
“您是认为只要自己没到心理负担就会小很多么。”你把湿漉漉的嘴唇在男人前襟蹭,“我无所谓。不过乙骨前辈目前应该相当焦虑,被他炸碎一条胳膊的诅咒师现在成为专教师了,大概一时半会不敢结束海外張。”
愣了半秒意识分开。看着男人距离极近被海蓝光晕勾勒笼罩的唇角唇珠,你转搂住对方脖,仰着脸吻上去。片刻迟滞后被托着后颈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