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梅滴滴地抱怨:“当家的昨夜好生威猛,也不知谅一家。”
许梅老是装病,一活儿就说腰疼肚疼,张德保只以为是自己太勇猛,他心中既得意又愧疚,于是许梅不活儿他也不说什么,反正当鳏夫的那些年都是一个人过来的,如今有个床媳妇儿还有什么可抱怨的,最主要还是媳妇儿会撒又好。
接来连续好几天张德保夜夜都要折腾到不来才肯罢休,一夜七八次,好人也榨了,就算是沈悰那样的也架不住次数多。
到了夜里许梅都不想搭理张德保,两人的夫妻生活质量直线降,其实只有张德保一个人的夫妻生活质量降了。
许梅哪会带孩啊,家里整个鸡飞狗,隔的阿婆听着婴儿哭,又见她是个面的小媳妇,心里实在不落忍于是每天过来帮着带孩。
夜里许梅还得起来给孩喂米糊换布,原本清闲的生活被个小小的婴儿搅得天翻地覆,原本光的小妻没过一个月就变成蓬垢面的糟糠妻。
直到五个月后孩会走了,许梅才轻松一些,至少不用老要她抱着了,小屁孩往院里一撒,让他自己满地去吧。
两人说了会儿话,张德保门活,许梅补了个觉,神奕奕地起床洗漱。
孩拉了,许梅嫌弃得要吐,指尖着布手臂伸得老长。
张德保都三十了还没个嗣,许梅的肚又没动静,于是便把孩留了来。
于是在张德保又想来的时候,许梅假装肚痛说是男人次数要太多把她都坏了,要跟他分了两个被窝睡。
两人磕磕绊绊过了一年,突然有一天张德保从外面抱回个婴儿,说是让人扔在他铺外的,估计看他是卖猪肉的,家里应该还过得去,所以孩才被扔在猪肉铺门。
别看张德保昨晚折腾的次数多,加起来还没沈悰一次厉害,那驴鞭次次都能把许梅得,而张德保多只是去逛了逛。
张德保咳了咳,满面风地安:“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来,张德保见状让她躺休息,还隐隐有些得意地说:“娘昨夜辛苦了,今天就好好歇歇吧。”
“不行,我不能再过这样的生活。”许梅抬起有些被生活磨的小手,决定必须找个接盘侠,这日没法儿过了。
没了许梅上若有似无的香气,张德保终于不再燥难安,只是髓知味后晚上还是有些想要。
瞅着张德保几天时间就圈黢黑,两颊微微凹陷,许梅都怕他哪天尽人亡,再死她肚上。
许梅将布扔盆里,用棍不停搅和,上面又是屎又是的,她可不去手。
其实张德保的鸡巴大小时间长短都属于普通男人范畴,反而是许梅以前遇到的男人都有些异于常人,其中沈悰最为勇猛,也最大,那可说是万中无一。
张德保见许梅哭哭啼啼不像假装的,又想到这几日确实要得太多,于是当晚就没,但火烧的难受,张德保索搬去了另一个屋睡。
“你这都当娘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气,快些去把布洗了晾上,不然怕是不够换。”阿婆促着许梅去洗布。
一连装了好几天病,看着张德保脸好些了,许梅才松气。
于是从那以后夜里同房,上两次许梅就喊面被得疼,不得了,没疼一次都得休息两天,如此来张德保总算是没有尽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