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松开手指,乳尖儿回弹,乳肉还不停轻颤,他似乎很满意,享受地深了女人的香,用力亲吻着她的耳朵,一边亲一边,钻耳朵儿里,打湿了整个耳朵。
他似乎是想吃了前这个女人,张嘴一住小巧的耳朵,牙齿微微用力,可又怕真咬疼了女人,牙齿不停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开。
傻大个脸上已经没有半分傻气,他眸光清明,虽然上穿的是布麻衣却难掩尊贵气质。
男人重的息声耳中,许梅舒服地反手抚摸着男人,那一腱肉摸起来的。
“又了,香香是的吗?这么多。”傻大个轻笑着调侃。
许梅挠了挠男人的胳膊,但她没力气了,完全是在给男人挠。
他走农家小院,门外正站着两个着长衫的男人,看见他立刻抱拳行李,恭敬地低声喊了句:“将军。”
木床发吱嘎吱嘎的声响,一直摇了大半个时辰才终于停来。
许梅已经昏睡过去,还在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傻大个抱着她吻了又吻,最后不舍地放开手,起悄悄穿上衣服。
男人心里也很舒服,手指着乳尖儿继续玩,鸡巴也缓缓加快了些速度。
“喜吗?嗯?”男人咬着耳朵哑着声音追问,大手住乳房挤压,手背上青筋突起看起来像是用了很大力气,但其实男人哪舍得坏她,手上的力气克制了又克制。
,不停息着撒:“舒服,好夫君,轻人家啦,人家好疼。”
“还没呢,香香再忍忍,夫君多往你肚里,这样香香就能早些怀孕。”傻大个不依不饶地说。
她的主动讨好让男人更加肆无忌惮,一只手臂抱紧了细腰固定住许梅的,一只手继续着乳尖儿玩,他时快时慢地着,鸡巴有时会突然袭击来一记狠,每一次都能把许梅得痉挛。
这一次没有激烈的冲撞,男人的持久力惊人,把许梅反复搞得迭起,两只乳都被他玩了,从肩膀到脖再到锁骨,全是男人留的细密吻痕。
许梅撅起儿主动迎合着男人的侵,肉吞咽着讨好驴鞭。
“喜什么?”男人继续问。
“都喜。”许梅轻轻抚摸着男人壮的手臂,浑放松地眯起睛,声音里满是后的餍足。
鸡巴在她缓慢蠕动搅着,小的被男人禁锢在火的膛间,暴又温柔的抚着,激烈后缱绻的缠绵让许梅浑放松。
他接过手递过来的缰翻上,回看了安静的小屋,目光里满是眷恋与不舍,可他必须离开,将军府不能没有他撑着。
他在心里暗暗:“香香等我。”
许梅闭着睛胡乱回应:“喜。”
然后一行人骑缓缓了村,走远了才策狂奔起来,哒哒的蹄声惊飞林中鸟雀。
“夫君,人家好累,不了嘛。”许梅累得说话都有气无力,浑不停在颤抖,神智也有些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