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指着自己的脸:“你平时看电视吗?我叫闻人颉,你也许认识我。”
“那真是谢谢你了。”闻人颉咬牙切齿地别过脸,没有发现黎浣的耳红了个彻底。
闻人颉继续诱哄:“所以我可以帮你。放心,我不会带你去你不想去的地方,我只是想....”
闻人颉心好了些许,大步向花园深走去,穿过那里她就能开车逃离宴会了。
她把裙摆提得更,压低了脚步声,循着香味逐渐向着目标靠近,并没有发现她的路线已经严重偏离了。
闻人颉在空气中嗅闻,十分确定地绕过了最后一丛灌木,不远的矮树果然蜷缩着一个人影。
他对这张脸有些印象,在许多一闪而过的屏幕上:“我....唔、我见过你。”
男人发现她靠得更近,艰难地向后退,手臂胡乱挥舞着,声带都在颤动:“你....别过来!”睛里尽是恐惧和愤怒。
在为她系上腰间系带时,闻人颉伸手了他的后颈,黎浣动作一顿,抬起疑惑地看她。
她轻巧地走过去,阴影罩住草地上的人:“果然是你的味。”还是个正在发的男omega。
闻人颉一边想着一边摆平时上电台节目的温柔模样,耐心地说:“我不知你说的alpha是谁,但我应该和他们有不同。”
在公民们看来,“闻人颉”是不折不扣的“玉面女士”,以平易近人、恤属的格和铁血的理手腕名,不少男男女女趋之若鹜向她求,只换得一纸集团公示:我们代表一心工作,暂时没有成家的打算。让众多适龄男女失望之余,又对“闻人颉”多了几分好。
“是晚宴,不是开会。”黎浣收起另一套,把选定的礼服推到闻人颉面前,“所以?”
闻人颉摊开手往后一倒:“你帮我换。”
都这样了还在逞吗?闻起来也没交,难不成是哪家带过来的私?
闻人颉发现他的睛异常漂亮,像某种猫科动,此时正被生理泪浸得透亮,在夜间居然反着光。
男人努力辨认着她的脸,清丽的面孔在月更显柔和,从到脚传递着“我是好人”的信息。
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闻人颉已经提着裙摆快步了人群,被她拿来当幌的黎浣此时正在替她递交同意书的路上,本不在场。
“...帮你个临时标记。”
“您要是喜明天我去专柜替您拿一瓶,不过香混上您信息素的味可不太好闻。”黎浣波澜不惊地回应。
察觉到闻人颉的靠近,浑红的男人拼力撑起了,戒备至极的样:“离、离我远.....走、开....”
没走几步,她就发现花香越来越郁,但并不呛人。她好奇地打量了一周围,并没觉得植变得多茂盛,但是空气中的味却不会骗人。
黎浣面无表地把她从床上拉起来,替她褪去浴袍、套上礼裙。
男人完全不买她的账:“你们、哈...你们这些alpha...一个样,我不会跟你、跟你...回去的...”
不会吧...?闻人颉有了个不妙的猜想。
所以闻人颉公选合格的消息刚刚公布,就被搬运到各大媒疯狂炒作,为集团大赚一波度,这里面没有董事会和她合伙人的授意她是不信的。
夜深时分,室外微冷,凉风带起隐秘的花香,闻起来非常舒服,想必是新引的品种。
想到这里,她的笑容又变假几分,快速和周围的记者商人挨个碰了碰杯,语气为难地说:“真是不好意思,我的家好像有些醉了,我去看看他。”
接着顺手从旁边捞了个不知是哪个公司的人,把自己的酒杯到他手上:“有什么问题问他就好!”
闪光灯和各式各样的酒是晚宴必备,也是闻人颉最讨厌的东西。她端着白抄着假笑在人群里扮演和蔼可亲的集团代表,心里已经把她缺席的合伙人朋友骂了十几次。
闻人颉安抚地把手掌举在前:“嘿,我没有恶意,好吗?你好像遇到了麻烦,我可以帮助你。”
不解风?哪有着刚办完事的人去开会的理。”
闻人颉从大厅侧走廊溜来,找了个没有狗仔和安保看着的窗一翻而,很快隐没在后花园密密麻麻的树丛里。
闻人颉俯在他耳朵边了气:“是我记错你的别了吗?我总觉得你上有香味。”说完还作势在空气中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