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他泪朦胧，连跪姿都忘记了，只凭着一腔心意，“只求这个，只要我能、我能让主人也舒服。”

        为什么沉默，这不难看来。神是骗不了人的，特拉密始终保持着让人绝望的清醒，少女的外表和苍老的心模糊掉她上的时间，厌世的颓丧和尽的疯狂却又让她像烟花一样耀。

        怕她等的不耐烦，安室透小心翼翼的帮她褪，攥在手心。他不能把丢在地上，特拉密也没有接过去的意思，上一丝不挂无可藏，就意识的藏在了手心里。特拉密仍是一手松松拽着狗绳，另一手撑在墙上，悠闲的样仿佛发只是一场错觉。

        “明白了就开始吧。”我靠在墙上，冷淡的命令。

        “我不喜你的神。”我大发慈悲，从脏衣服中找刚刚脏掉的发带，“所以就用这个，把你睛蒙住吧。”

        安室透为什么上一个组织的杀手？他们都不知，就是不问为什么。

        我慢慢的站起，在而去和从善如之间摇摆不定。小狗被我突然冰冷的神吓到了，跌跌撞撞的追在我后面，轻声叫着主人，却连拉住我都不敢。

        小狗有发懵，小心翼翼挪到我边。他知我喜看什么，浴巾铺在地上，一丝不挂的跪在我间，任由那条带着斑的发带一圈圈缠绕。但这还不够，我又从柜里拿一条狗绳，套在他脖上。

        “你只求这个？”我突然停在浴室门，转问他。

        他向前探去，然后鼻撞在的肉上。

        …………

        “不乖的狗都会被拴上狗绳，小狗如果的不好，主人可就要自己动手了。”

        好在安室透看不到这一，仍旧抱着巨大的切和愫，探索着这片女地。他看不到方向也不了解女的，只是大概知碰到阴时该往寻，然后就能找到了吧？

时候的炽勇敢，就像安室透，但他的不止是我。

        我把狗绳的另一端收在掌心，只留一手长的距离，然后向前扯动狗绳，小狗立刻贴在我大上，紧接着狗绳猛地向后扯动，限位扣动收紧，小狗又被卡着脖拽开，发一阵窒息的咳。

        …………

        “就这样伸着你的，别动。

        安室透的心一沉去，只余灰烬。

        算了，我从不委屈自己，这笔账先记着，以后再算。

        不然他会在警方清算组织时独独放过我吗？他不会，我也不信；他了解我吗？他知我所求所想所愿吗？他能与我并肩而战哪怕是为了正义吗？我们本就不是一条路上的人，所以我要他这没用的什么？

        不愧是天才卧底，察言观如同天生本能，大概是理解了我的冷漠，小狗的声音里都带上哽咽。

        隐隐一声气，特拉密好像被撞疼了，猛地把狗绳往后扯。金属扣勒紧带来瞬间的窒息，安室透不得不用手去松脖上的狗绳，像狗一样伸着咳。

        被蒙着睛勒住脖时，安室透觉自己都炸起来了，全命脉完全被掌控在特拉密手中，尽视线一片漆黑，他还是觉到自己赤的在发红、发。

        他这愉，他更心中正义，他可以为了卧底事业付乃至命，他的很多。

        “嘶――”

        他摸索着狗绳上可以动的金属限位扣，有不安。

        所以，哪怕只是摸到柔的外壳，也会为此震撼。而受过燃烧炽的灵魂，会无限去追逐温。

        …………

        这种兴奋不完全是紧张，也不完全是，他也说不清到底为什么，或许窒息让多了危险，又或许是赤去特拉密的，让威胁染上。

        像飞蛾扑火、星坠落，像恒星死亡时炸开的星云，于无声中燃烧、寂静中喧哗，见过那一瞬的刺目，任谁都会为之动。

        双手分开睡袍，向上摸索。特拉密穿着衣服时看上去单薄瘦弱，但此时用手一寸寸丈量过，才发现她其实并不纤细，反而肌肉匀称、线条畅，充满了力量。安室透隔着去嗅闻那块迹，加深对那气味的印象，可贴在脸颊上的肉早就让他意乱迷，那是大侧光的肌肤，温香玉，不过如此。

        而我的很少，自己都容不。表达来的都是需要回应的，可见安室透，他所求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