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除了第一外,特拉密再没有碰他的乳,整个左却被仔仔细细的打了一遍。
他的息越来越急促,不仅是因为左开始涨,左边的小乳颤巍巍的受着周围的鞭风,警惕着不知何时就会落来的痛击,更让他难以忽视的是一直被冷落的右,明明没有被鞭打,却也开始酥胀痛,好像巴不得替左边分担一,最好是狠狠地打在动的乳上。
她怎么这么坏啊……安室透终于忍耐不住,在某一鞭打时,偷偷调整了躲闪卸力的角度,却把右送到了她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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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笑的看着小狗的小心思,在某些方面他竟然坦诚的近乎赤。让左右乳肉现明显差别,只需要十五轻微鞭打,富有弹的蜜肌就会自己颤抖着发红、发,把乳涨成一颗小石。我放藤鞭,用掌心把他的整个乳晕包住,两只手不同的格外明显,一边整个乎乎的发,另一边却又又凉。
贴上来的手有些冰冷,小狗舒服的长长松了气,却还是巴巴的看着一直被冷落的右边。我从善如的加大力气,把他的右边到变形,揪起乳尖再让它弹去,拍在整个右上发啪啪的轻响。小狗神迷离了起来,阴不知何时又抬起了。此时我半跪在他前,比坐在地摊上的他要一截来,所以当小狗迷迷糊糊凑上来找我的嘴唇时,我立刻起拒绝了他。
小狗和主人,还不是可以接吻的关系。
骤然离,小狗疑惑的“唔”了一声,先用自己的手代替我刚刚的动作,却又反应过来自己还是太羞耻了,看向我时居然还带了一丝谴责。
“小狗,”我皱着眉,“你只要乖乖接受,不应该向我索取。”
“主人……?”在中叫这个称呼,都会让他阴兴奋,而小狗显然还没有察觉到,现在他的语气有多么黏糊撒。
“主人,主人……想要的……”他抬着思索了一,“汪。”
我呼一窒,却很快恢复了冷静。太可了,是完完全全符合我预期的,却不是安室透,也不是降谷零。这只能说明在来之前他了些功课,或许是请教了谁,或许是看了什么学习视频。我是知蜜罐的,总之当他的金发顺着汗贴在脸侧,粉的嘴唇微微张开,着阴和向我索吻时,我还是该死的心了。
但因为心就放弃底线彻底妥协的那个我,早已消失在时间中。
我用手指他的嘴里,细细着温柔陷阱。有句话说再嘴的人,也是的。他得到了半妥协的回应,立刻丢还涨着的乳,一只手扶着床跪立起,另一只手攀上我的小臂,缠缠绵绵的我的指尖,让我受深的湿。我没有再半跪去和他平视,只是居临的将另一只手也加来,指中指分别从两边夹住他乱的,四手指把他的嘴巴得满满当当。
心血来间,我用拇指狠狠地碾过他唇角,撩起薄唇来检查他的牙齿。上切牙整齐没有牙,切牙却有挤,因为旁边的尖牙似乎有些大,还稍微突来一个小尖。
真的是小狗,我找到了玩的彩,挨个数他后面的磨牙,发现居然连智齿都长得整整齐齐,小小的惊叹一。
“哈?”他发一个气音,过多分的终于从我的手指里涌来。
“没什么。”我不再回忆两辈智齿的经历,恨恨的把指间的全涂在他的两只乳上。
“既然我的小狗,就要好好学一规矩了。”我捡起藤鞭,像一位严肃的老师:“撒就算了,向我质疑和索取,以后都是要被惩罚的。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给你纠正一姿势。”跪坐和膝行都太死板了,毫无观可言。我对日本的跪文化不置一词,但我的小狗总要自己教一。
“跪坐的时候,把膝盖分开。”我他并紧的双膝,“要让主人随时能看到阴。”
小狗愣了一,别别扭扭的挪动屁,好像改变坐姿比自和更让他羞耻的难以接受。
“还不够,把阴贴在脚腕上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