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追溯到我和小溪刚刚认识没有几天的时候,老沈举着盆多肉植说,这是莫醉送给他聊表心意的。
我回家发现她不在家,应该是被莫醉叫过去了吧,想必莫醉也需要一个可以说话的。我躺在沙发上,枕里面是我们洗发的味,很熟悉,让人心安。
我对你有意思。
心疼她不过这样的年纪,就这么心静安然。
躺在沙发上没有一会儿,家门被打开了。
我一直都是心疼她的。
我只是对这个漂亮贵的富家小避而远之,她也会碍于阶层和我保持距离。
打开门的那一刻,我的心有些满满的,满的快要溢来。嘴角的笑容止不住的上扬,捂住双,却是一片。
她惊喜的看着我,直接扑了上来,小蝴蝶一样,在我的嘴角落一个吻。
女孩给男送植,还是男孩给女孩送植,都标榜着一个意思。
然后就鬼使神差的付了钱,送给她之后,还装作是别人送
我当时正在装睡,她一亲我……
我当时只是这么一听没有多想。
我对这里很熟悉,除了睡觉我基本上都在这里,她的衣柜里面有我的衣服,厕所里面有我的洗漱用品。我们如此亲密,如此靠近。
班回家的路上正好在街边看到了这盆茉莉,羞待放,只是那么一个微微绽开的花骨朵也漂亮的很。
叫我过年去她家吃饭,我觉得她不太想让我去,我直觉觉她不太想让我见识到她家的氛围。”
【酸喝多了容易拉肚,亲的大川,要健康啊。】
她的家庭没有什么,只字片语我都能觉到那个人的孤单和悲伤。
我一直记得她的笑,像是百合花酿来的酒,清丽的叫人移不开睛。
我心疼她,虽然她独立聪明到不需要我的帮助,可是我心疼她。
我懒得开灯躺在一片黑暗之中,我一直都在想,要是她没有从那个家里面逃跑,如今应该是富贵人家抢着要的名媛吧。
“富贵人家人比纸还薄,她可能不太想让你见识到那种让人不舒服的富贵氛围吧。”
我们陌生,连神都不会愿意多给对方一个。
人都是在痛苦中成长起来的,一瞬长大,看明白手边的人和事。
满满的酸上贴着花朵形状的便利贴,是她娟秀的字迹。
她怎么能这么好。
我着手里的茧。
这么一想总觉得如今能够和她在一起是一件很让人幸福的事,想了很久,我坐起,打算拿一瓶酸。
“其实那盆茉莉,不是别人送的,是我自己买的。”
“算是吧。”
什么都比不上抱着我家小溪喜喜的过日啊。
我和她也会见面,她会陪着爷爷一起来医院,我们的关系停留在相互问好的状态,至多,至多是她前来问问我老爷的况。
她说:“大川,那盆茉莉我养活了。”
不知为什么就想起那个给自己帐篷睡觉的女孩了。
想起酸昨天只剩两瓶。看来今晚要剩一瓶,不然明天早上没有的喝。
酸喝肚,满是甜味。
好吧,装什么啊。还是坐起来好好聊聊吧。
心疼她明明比谁都孤独,还那么温柔。
我心无比乐,想了想还是老实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