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的。
这个就没办法再跟别人说了。
宁州刺史在前面领路带着李谈到了宁州,不得不说,jin了宁州地界之后,整个民风似乎都与原州不同。
虽然宁州的百姓依旧在辛苦劳作,但也看得chu,他们对于生活还是充满了希望的。
路过田间的时候,也能听到huan声笑语。
在距离长安如此近的宁州,百姓能够这样安稳,别的不说,至少在安民这一方面,宁州刺史zuo的的确不错。
到了宁州府之后,李谈特地观察了一xia,发现宁州刺史倒是没zuo那些官样zi,整个宁州府呈现chu来的就是最原始的风貌。
看上去的确比原州要qiang上许多,宁州刺史敢改变主意大概也是有底气的。
更让李谈惊讶的是他到了宁州休息了一天之后,宁州刺史直接就将所有的政务上交,堂堂一州刺史,愣是把自己定位成了司ma长史,抢了这两位的活。
司ma和长史大概都得到了提醒,一个个见到李谈怂的跟鹌鹑似的,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不过李谈也不是抱着找茬的心来的,在看让人看了一xia宁州的政务差不多之后,他就睁一只yan闭一只yan了。
之所以是睁一只yan闭一只yan,那是因为宁州从上到xia也都不是清官,多多少少都会有贪渎的qing况,只不过这些人比较有分寸,在李谈能够容忍的范围之nei。
而且这些人又没有因为贪渎而丧心病狂的不guan百姓死活,反而百姓过的还ting好的。
宁州刺史甚至将自己的规划跟李谈说了一xia,一看这位就也是有野心有抱负的,想要将宁州建设的更好一些。
然而不幸,遇到了战乱,所有的事qing都只能搁置xia来,府库的钱财都要用来征兵。
对于征兵,李谈还是很gan兴趣的,征兵的方法和规定很能反映chu一个地方行政长官的yan界。
贾刺史见李谈对征兵gan兴趣,便小心翼翼说dao:“募兵已经开始,标准我也提前制定,还请殿xia过目,若是有不妥之chu1,我等再修改便是。”
他是shen后的长史跟司ma连忙跟着diantou,那怂样看上去一dian也不像一州司ma和长史。
李谈也没时间跟他们计较这个,他心里也在嘀咕――他的形象这是被传成什么样了啊?
他一边嘀咕一边看了一yan手上的这份募兵的规则,说实话,宁州刺史的确是有良心的了。
募兵要求年十五以上,一hu人家留一青壮ding门立hu,不致百姓因为战乱而绝hu。
只从这两条来看,就已经很符合李谈的要求。
如果他募兵的话,大概也就是这样了。
李谈满意地diandiantou:“嗯,你这样zuo很好,宁州交给你我就放心了。”
宁州刺史听到他这句话,这才将心放jin了肚zi里。
天知dao他刚刚多怕李谈看着看着忽然生气说句:这里不行,来人,把他给我拖xia去砍了。
还好还好,这位殿xia还没有那么凶残,并且非常懂官场规则。
宁州刺史小心翼翼问dao:“那……其他人……”
李谈摆手:“其他人都跟你pei合惯了,也不用换太多,对了,当地折冲府的人与你关系如何?”
宁州刺史立刻说dao:“xia官不敢与将领交往过密。”
李谈没说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宁州刺史只好赔笑说dao:“什么都瞒不过殿xia的yan睛,我与折冲都尉倒是有些来往,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