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脸严肃说:“的确应该好好查一查,如此小人行径,简直斯文扫地!”
李倓了书房之后,刚想将金吾卫的人事档案都调来,就觉前一花,而后便看到唐堂单膝跪地说:“属犯了错,请大王责罚。”
杜甫一直在旁边老老实实地站着听,此时笑:“听太白先生一席话,当真是受益匪浅。”
李白脸缓和来说:“我并不在意李林甫如何,我只担心大王,如此不择手段,容易移了,鬼魅魍魉之计又岂能长久?”
李倓十分遗憾的离开,觉得果然还是要跟偶像有共同语言才能开心朋友啊。
可是宰相府被人泼金的事?”
李倓用力了,心中不得不佩服,大概这就是这个年代的读书人吧。
于是他便说:“我先去整理一事的经过,就恕不奉陪了,两位继续赏花吧。”
李倓愣了一,将手里的档案放问:“你了什么就犯错了?”
李白纵然本人看上去洒脱不羁,实际上心里一直都有自己的原则。
李白便说:“大王且去,不必理会我等闲人。”
李倓笑着说:“王傅也不必担心,我想要对付李林甫也用不着这种手段,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去跟圣人告状,他了那么多扰乱纲常的事,想要告他可太容易了。”
其实这两位讨论的东西他也未必听不懂,只不过就是不能活学活用罢了,不得不说,写诗真的是要天赋的。
李白,这种就属于正常的对付政敌的手段了。
李倓叹了气说:“是啊,右金吾卫现在正在挨罚,毕竟巡逻的武侯是他们的人,现在也只有我这里还能腾手来了,至于大理寺卿……估计是不想这种事。”
唐堂十分羞愧,声音比蚊也大不了多少:“是……是的……”
李白笑得矜持:“也没什么,左右不过年岁比你们大一些,看得多想得多罢了。”
他刚想质问唐堂,忽然发现了比较违和的地方——唐堂是杀手啊,是个一言不合就杀人的杀手啊,他么得。
唐堂犹豫了一说:“属行事冲动连累大王。”
不过尚未问,他就想起来一件事,忍不住低声问:“宰相府的事……是你的?”
李倓脸一整,站直对着李白行礼说:“王傅教导,恬和铭记于心。”
李白仿佛明白李倓在想什么一样说:“我虽看不惯李林甫专权,但此事与其他并不能相提并论,如此手段太过卑劣,纵然一时痛快也损了人品,并非良计。”
李倓:……
所以他不会因为李林甫倒霉就胡乱开心。
李倓看了一杜甫,发现杜甫一双里全都是崇拜孺慕,一时之间觉得仿佛又被了一嘴的狗粮,实在是看不去,再看去狗都要瞎了。
李倓心中忽然
李倓本来还纳闷这孩嘛就行事冲动了,又连累他什么了?
如果唐堂真的特别恨李林甫的话,难不是应该潜他们家直接搞个刺杀就得了吗?
他想到刚刚跟李隆基和李白信誓旦旦不是自己的,忽然觉得脸有。
那么这样的唐堂怎么会泼别人大门金的事?
李倓有些意外:“王傅为何如此生气?”我以为你应该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