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倓:……
不过收徒是不可能收徒的,他自己啥都不会,收个屁的徒!
毕竟现在的安禄山可是忠臣孝,他没有理由去杀对方。
执夷听到这句话也不由得惊坐起,惊恐地看了一安历凡,一扭直接一扎了李倓怀里。
然而李倓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说:“无关资质,不收徒就是不收徒,请回吧。”
想要杀安禄山这个想法一直都只存在于他的脑海里,他本不敢让别人知。
李倓瞬间满黑线——你是有多怂?把自己当鸵鸟了吗?脑袋一扎就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就算李林甫跟杨钊如今是政敌,也不过是想要扳倒对方,还没有丧心病狂要杀人的地步。
李倓没工夫搭理宛若智障的执夷,他飞速地看了一朱邪狸,心里正在骂。
李倓听了他的话不由得一惊,正在执夷尾巴的右手一紧,扯得执夷嗷了一声,愤怒的拍了他两,转到了朱邪狸怀里。
安历凡脸上带着些许困惑:“那个刺客……”
他还没说完,安历凡已经一脸我很懂的表说:“我未曾与其他人说。”
李倓已经放弃跟安历凡讲理,通过刚刚的对话他就知,这货是个认死理的人,同时哪怕看到与自己想象中不一样的况也会自动解释成自己能接受的。
政治斗争虽然到最后都会变成血腥事件,然而那是积年累月来的仇恨。
安历凡犹豫了一一咬牙说:“殿可是不信我?若我能奉上安禄山的项上人,殿可否给我一个机会?”
朱邪狸看着李倓一脸无奈的模样忍不住就想笑,他轻咳了一声说:“你莫要胡说……”
他怎么想怎么想吧。
合着我说了那么多,你就听到了这一句?
安历凡直接默认了这个说法,李倓有些疑惑:“你们为什么会觉得那个刺客是我派去的?”
李倓跟朱邪狸对视一,不约而同转看了一正趴在石几上看着果盘的执夷。
他跟安禄山哪里来的这种仇恨?若是让别人发现他想杀安禄山,肯定会就觉得有问题。
安历凡一脸崇拜说:“殿已经不仅仅是大巫,他已经超越了大巫的范畴,能够让神灵跟随边的人,不是一个大巫能表达的,然而我言辞匮乏,不知该如何称呼殿,便只能说殿是大巫。”
朱邪狸有些奇怪:“你为何认定他是大巫?”
李倓一边着执夷的耳朵一边说:“跟在我边的不是什么神灵,我也不会收你为徒,至于说不说……随便你,在长安说话还是要慎重一些,安禄山信你是因为你是大巫,别人可未必信你。”
种族的,只不过称呼不同而已。”
神灵跟随边?
朱邪狸:……
安历凡听了之后一脸惨淡:“殿是因为我资质不好才不愿收我为徒吗?”
“什么刺客?”李倓抬看向他,继而恍然大悟一般:“那天那么晚你跟安禄山非要去我那里搜索,原来是怀疑那个刺客是我派去的?”
李倓脑里转过了很多年,嘴上却瞬间给了否认三连:“没有,你在乱说什么?我为什么要杀安禄山?”
朱邪狸抱住沉甸甸的执夷,帮它了尾骨,又递给它一块苹果,动的执夷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