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他就忍不住脑补了一大戏,比如说朱邪狸和某个小娘投意合,结果却因为朱邪狸要来长安而不得不分开。
如果不是这个香有其特殊意义,怎么可能带这么久?
而朱邪狸来了长安之后别的都跟着长安行走,只有这一个香,无论什么时候都带在上。
杨昢听到这句话顿时个烧了屁·一样,连忙起来喊停车,而后手忙脚乱的去回家了。
杨昢指了指这个香说:“我猜这个一定是他心上人送他的。”
李倓说:“这看就到国学了,你真要跟我一起去?”
李倓听了忍不住笑:“你们可真是行了,印星哪里有那么凶了,你们不惹他,他才懒得揍你们。”
杨昢的八卦之心没有得到满足,颇有些抓耳挠腮的意思:“哎,难不成他喜的人真的不能娶?要不然何必藏着掖着,直接让他爹娘上门提亲就是了啊。”
杨昢立刻喊冤:“除了你我也没再跟别人说了啊,我心里有数的!”
如果真的杨昢所说,这个香是朱邪狸心上人送的话,那么朱邪狸的心上人必定不是长安的小娘,很可能是他的同族。
杨昢拍说:“那又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也知他在国学的时候除了你都不太理别人,这段日你也不在,他就一个人坐在那里着这个香发呆,有的时候还会莫名其妙的笑,那个笑容……啧,就没见到他看别人有这么温和的神!”
杨昢也不接这话只是问:“所以说……你们这么好,都不知他有个心上人?”
毕竟李倓从认识朱邪狸开始,对方上就一直带着这个香,中间就算换过也是款式一样的。
李倓挑眉说:“这事儿不许随便八卦,要是再有其他人知,仔细你的。”
杨昢听到国学三个字就痛连忙说:“不是不是,你让我看看这个香。”
这么一想也的确是奇怪,他们这种人喜一样东西的确是会随时带在边,但是除非是特别钟之,否则饰都是会经常换的,据不同的场合不同的时节佩不同的饰品。
李倓有些奇怪地看着他:“怎么不一样了?”
李倓低认真观察了一,发现香也的确是有旧了。
李倓听了之后忍不住问:“你确定?”
杨昢拍着脯说:“不信你去问别人,大家都看到了啊,就是没人敢问罢了,都怕他一个不兴就揍人。”
杨昢说:“不不不,这个香可不一样。”
李倓挑眉:“你没事儿看人家的香什么?你又不是没有。”
李倓顿时笑:“不可能,这个香从我认识他那天就带在他上的,怎么会是心上人送的?”
心上人?李倓心念一动问:“什么心上人?”
两个人相隔千里却还日日思念,啧,真是凄
杨昢凑过来,一脸的贼眉鼠说:“你跟朱邪狸关系好,知不知他是不是有心上人?”
,去国学玩耍?”
李倓把他推到一边说:“这是人家的私事,为什么要随便说去?更何况他又没说要娶人家小娘,若是万一到时候没能娶到那位小娘,这不是坏人名节吗?”
他走了之后,李倓着手里的香一时之间心里有烦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