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别人，也被自己这样劝过好多次了。

为什么我喜的人会得这种病。为什么我喜的人要经历那样的过去。为什么我只能看着他……

林青飒定住。白川浩以为他是不知如何回答，刚要笑，一秒发现不对——林青飒似乎在看着什么。

“你如果要跟他在一起，你很可能也会疯。”

小青飒还是端着盘，一动不动，一声不吭。林青飒伸手，白川浩看到他在摸自己的左臂，但睛看的是前方，看得很仔细，嘴里自言自语：“果然，右边比左边伤得更重……因为左边要写作业……”

“没有。”林青飒转回视线，不住眨，接着低，看到自己手中端着的抹茶糕，“难他想吃糕。”

白川浩抬起。

选择后者，就代表已经好承受这种痛苦的心理准备了。但是……最多，只能到不在他面前哭。

不行，不能把他一个人丢在那儿。他又被抓回去该怎么办。

白川浩站起来，洗了把脸。浴室里的地板湿湿的，仍是一蒸腾雾气的味，闷闷的。白川浩照镜，看自己脸上的痕迹。

“嗯。我知。会很苦。很痛苦。承受不起。但是离开他，我会一直想他。没有办法去想的事，好像……也痛苦。你如果让我边照顾他边跟其他人谈恋……我不知那个人会怎么想，我自己，我没办法分摊。青飒也不会想这样，这种可能不存在。不存在藕断丝连。要不分开，要不在一起。”

白川浩偷偷掐自己，越疼越好。他对林青飒，挤笑容：“嗯。以后有好吃的，可以一起吃。”

“我知。”白川浩吞咽，手放到他的腕上，“他只看你？有别的举动吗？有说什么？”

又来了！白川浩紧张起来：“青飒……？”

算了，藏不住。就连每一线条，都会被青飒解读来。

白川浩回到客厅。林青飒着镜，拿着红笔，在看学生们的作业。看样这

白川浩再也坐不去，站起来，跑卫生间，锁上门，泪控制不住地往外涌。

“……”

白川浩唤了几声，林青飒眨了眨，一卡一卡地扭过来，结蠕动，一字一字吐：“川浩。他在看我。”

“……可能。他不是你吗？你喜吃，他也一定喜。”白川浩说。

白川浩看着他把糕递给空气。接来的画面，白川浩全瞬间颤抖起来——林青飒的左手，接过右手的盘，右手拿起放在上面的叉，挑起抹茶油，中，腮帮动了动，咽，然后很兴地扭对白川浩说：“川浩，他吃了。他说‘很好吃’。我第一次见他吃东西……”

白川浩说完，看向空气。林青飒也看向小青飒，见他没反应，认为是因为白川浩看不见他，所以话语传达不到，就代白川浩：“他说，以后有好吃的，你也可以来吃。”

白川浩不停地用手臂抹泪，蹲到地上脸埋膝盖，藏住啜泣声。

个吃货。反正只要是吃的礼都喜吧。

林青飒慢慢抬起，同时抬起右手，将手中盛着抹茶糕和叉的盘递向小青飒：“你尝尝。”

林青飒用叉在抹茶小糕上挖一块，送嘴里吃。白川浩看着这绿茸茸的糕，问：“你不是讨厌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