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君双手腰,对着云丹就啐了一:“我呸,你这不要脸不害臊的老不修,当初的事你们还有脸提?你们迫我师兄离开师门,害得我们师门失去了最优秀的弟还不知足,如今还想再效仿以前,让我们逐月宗再损失一位手是吗?这次你们又想害谁?云奕师兄?还是卫嶷师弟?你们自己不思取,却生怕别人门派超过你们,你们这群老而不死的老贼一把年纪真的是活到了狗上了!”
“湘君前辈此言差矣。”天心阁的心一人笑肉不笑地站人群,“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何必再翻来说?况且当日友尚且年幼,记忆混淆了也是有的。当时分明是贵派大弟自己背弃师门,与那一同私奔,如何说是我们迫的呢?”
“你们门弃徒苏琞曾经与族勾结,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云丹继续,“保不齐那族曾经留过什么功法,你们门弟偷学了用功害人也不是不可能的。”
心一人张了张嘴:“你这是词夺理。”
“回去。”卫嶷冷一扫,他后的弟们心不甘不愿地退回去了。
为首的黑衣修士俊眉星目,形大,一看便知其修为深。一只巨大的金翅仙鹤跟在他边,那长长的喙和锋锐的利爪都在彰显着它的危险。
云丹简直要气笑了,这湘君都骂完了卫嶷才轻描淡写地说了句不礼貌,这分明就是故意的!
“对啊,既然我们的剑法简单,一看就会,你们怎么能凭借剑法就断定凶手在我们逐月宗?”湘君立刻反驳。
“你这老狗!”逐月宗这边的弟们纷纷怒了。
“灵鹤
湘君骂得酣畅淋漓了,才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站到卫嶷后。
“哈哈哈哈,一百多年没见,你这心一人竟然还停留在元婴期的修为,当真是教本座刮目相看啊!”忽然,一个朗豪放的笑声从远传来。
那长老闻言一顿,你了半天也你不个所以然来。
卫嶷脸一冷,正要说话就被湘君拉到后。
心一人这般扭曲事实,污蔑他们师兄(师伯),简直是蹬鼻上脸,当就有几个脾气暴躁的长剑要动手打人。
“心一长这话说得不错。”卫嶷轻笑一声,像是心不错的样,“已经是过去的事,当然没有追究的必要,但是你们却声声我们逐月宗因为几百年前的熙华而存在莫须有的修功法,更是指责我门弟有人修炼功,这岂不是自相矛盾吗?”
门派的某位长老。
但是到底是谁在词夺理,在场的人几乎都心知肚明。
站在人群后面的苏琞轻笑声,湘君这丫还是那么伶牙俐齿,说来的话能噎死人。
卫嶷在湘君骂了个痛快以后才把她拉到自己后,淡淡地批评:“师,不许无礼。”
云丹的一张脸青了又红,红了又紫,变来变去煞是好看。他的手在侧握成拳,几乎快要维持不住自己的所谓大家风度了。
众人纷纷转循声望去,就看到天边飞来一群骑着仙鹤或者其他灵兽的黑衣修士,那群修士很快就抵达了逐月宗的山门前,径直落在白玉台阶上。
“还是说,只允许你们提过去的事,却不许我们翻旧账?这样事,未免有失公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