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了?你在哪?边上还有其他人吗?”
一路上,他再也没有和我说一句话,正如他所说的那样,留给我有充分的空间来组织语言。
说起来,人如果死了,他自己知吗?
他拉上安全带,冷冷地瞥了我一。
真实的世界里,郎涛不会长着我哥的脸。我哥更不会是如此疯狂的样。更不用说我连他是不是我哥都说不清。
在第四声嘟声后,电话接通了。
这就更奇怪了,我记忆里,爷爷早就去世好多年了。
可我的记忆里完全没有自己死亡的这种信息。
每响一,我就觉得心脏要从咙。
没等我说完,他就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走车去。
还有那张写着你兄弟是鬼的纸条,仔细想想,一开始那张纸条是在我哥的衣服里,也就是说最开始是他拿着那张纸,那么这个兄弟难不是指的是我吗?
我打
“不是去我家吗?”我脱而。
这么多的人数,究竟谁是真的,谁是假的,我自己也不明白。
如果一开始是为了欺骗我而假冒我哥的话,明明一个人就已经足够了。
而郎涛坐在副驾驶座上,一声不响地看着我。
“哥哥!”
太好了,哥哥还在,被砍脑袋的不是哥哥,死在汽车里的也不是哥哥。
我抱着电话,喜极而泣。
“爷爷还好?”
1月9日的那个失去踪影的哥哥,10月3日死在我面前的哥哥,还有一个似鬼非人的哥哥,如果加上我此刻边这个长着我哥脸的郎涛,已经有四个人了。
而我坐在副驾驶座上,其实心里明白,前的一切依然是假的。
可比起这些,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哥哥存在。
我惊魂未定地呆坐着。
不对,这个时候我哥因为之前发现了我的,所以已经很多年和我不见了,他怎么会知今天我会和郎涛相亲。
我心里祈祷着。
是那个人!
“怎么了?彤彤。”
“彤彤,不怕,他要是敢,我和爷爷都不会放过他的。”
……
“是郎涛欺负你?”
快接电话,快接电话,哥哥!
“是的,我们在家……图书馆……里等你,彤……彤。”我哥哥的声音突然变得奇怪,如同一台破音响一般,发嘶哑难听的声响。
传来嘟――嘟――嘟――的响声。
“喂,彤彤?”
啪的一声,手机从我手中脱,掉在扶手箱的盖上。
我以为他是觉得我这个人无可理喻转就走,但是没想到,他打开了我边的车门说:“你去副驾驶座,我来开车。在到饭店之前,你有十分钟的时间可以慢慢组织要讲的容。”
“那你要带我去哪?”
终于我们沉默了好几分钟后,我开说:“我经历了一件事,听起来很不可思议,甚至会觉得我在逗你玩。我可以告诉……”
我听了最后一句话中那个语气。
“彤彤,说话?”
“带着吻痕去?”
“去吃饭。顺便听听你那件不可思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