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了好久,卿远才怯生生的抬起来,“阿,我好久好久都没看到你了,他们说你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没有打阿,永远都不会阿。阿远不能听别人乱说哦。”
“阿远,你在想什么?有没有用早膳?”卿九思走过去蹲来,柔声问。
卿远,接着说:“都督大人很凶,也很会打人,所有人都怕他。阿,你被大王打过吗?”
“……”
“……”
卿九思安:“娘娘放心便是。臣女也不会傻到把苦往肚里吞的。”
如今圣旨已,没了回旋之地,皇帝在她跟前痛哭涕,不怎么说,始终是她上掉来的肉,她还能怎么为难。
听到这些话心像是被撕扯般疼,卿九思里蕴上一层雾,将卿远紧紧抱住,“阿远,阿在这儿,阿没有走,也没有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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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远,阿在,阿永远都在。”
卿九思笑着说:“娘娘,你不能这样说。其实谢凛对臣女好的,他的份地位想娶什么样的女没有,说到底,还是臣女攀了他。”
卿九思抬了抬巴,试图把泪倒回去,在阿远面前哭像个什么样。忽地被‘大王’这个称呼给逗笑了。
真是想太多。
“谢凛要是敢对不起你的事,哀家第一个不放过他。”太后心中还是带着气,谢凛那样心狠手辣的人不上望安。
谢凛此刻脑里有些乱,没听懂翁阳大长公主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因为他从来没往那方面想过。
到了慈宁,就被太后拉着左看右看,上看看,睛都红了,一脸心疼的说:“望安,你受委屈了,是哀家没有用,没能护着你。”
“听到没?”最后,翁阳大长公主恶狠狠的说。打小看着谢凛长大,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儒雅的君。
卿九思过去看到卿远闷闷不乐的蹲在角落,边上的人问什么也不答。看到本来就不活泼的弟弟变成这样,她心里无比难受。
翌日,卿九思天不亮就起来收拾好了,等着去翁阳大长公主的院说一声就,等啊等过去了后被留用了早膳才放她走了。
他不至于一人都没有。
“嗯。”
“大王?”
第一个不放过你。还有,如今卿卿算虚岁才十五,离及笄到底还有些日,有些事你得有分寸,别吓着卿卿了,若我知胡来,定扒了你的。”
卿九思陪着卿远玩,又陪着用了午膳。期间在想,是不是到时候可以把卿远接到谢府与自己住,翁阳大长公主肯定会同意的,谢凛、他应该觉得无所谓吧。就是不知皇上和太后会不会不同意。
面对喜的女人,难免会控制不住。她理解,但也不允许卿卿受伤害。
闻言,卿远猛地抬,愣住了,灰暗的眸一就亮了,稍许又黯淡了些,“阿,阿走了,阿不要我了……”
天气越来越好了,不冷不,百花争艳的
两人聊了会儿,卿九思便说想去看看卿远,太后不想放人也得放了,这好不容易了,自然想去看唯一的亲人的。
“阿,他们说你要嫁给大王了,你难过吗?”
“祖母,天都黑了,回去睡吧。”好一会儿,谢凛才想明白,他了眉心,开始逐客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