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都不在了,没人主只能靠自己,算起来,都督也是我长辈,理应叫一声表叔。”接着她笑盈盈:“表叔好。”
这儿较偏僻,又是午休时辰,没想到会被人碰上,而且还被谢凛碰上,她也太倒霉了吧。卿九思轻抿了唇,抱着兔的双手稍稍收紧,眸微垂,音清透,带着一认真劲说,“翁阳大长公主说我得叫她一声外曾祖母,算算,我确实应该叫你一声表叔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让崽崽见面,我真是呕心泣血啊。
又?
“……”
“她受伤了,了好多血,伤都还没来得及理,也不知怎么伤的,我想着,这森林里豺狼虎豹那么多,小兔得多才能活来啊,太不容易了,我看到它的时候泰宁公主正带人捉它,说
“嘴这么甜?”谢凛挑了眉,狭长的睛里带着一丝揶揄,轻笑着问,“又想让我帮你善后?”
“泼她脸上吧。”卿九思给枝递了个神。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不过分吧。
谢凛皱了眉,轻声呢喃,“卿卿?”
两人对峙了会儿。
卿九思眉一弯,甜甜的笑着,顺势答:“那卿卿就先谢过表叔了。”
“嗯。”卿九思重重,眸似星辰,粲然一笑,“家里人都这样叫我,表叔往后也可以唤我卿卿。”
“卿卿年纪小,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表叔若是有兴趣,不妨回去询问外曾祖母。”话落,她抬眸看着他,底蕴着郁的笑意,仔细听,还带着一丝小小的讨好。
卿九思深呼了,一字一句回:“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再犯我,忍之,一而再再而三,忍无可忍。”
谢凛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眉宇间藏着一丝慵懒,看她,压低声音问,“我算你哪门表叔?嗯?”
捕捉到这个字的卿九思微微一愣,什么叫又?
哪门表叔?这就开始攀亲了!?谢凛嘴角了。
至于善后,她决定这么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应对方法。不过遇上谢凛这人,还真不知他会不会手这事,若是手,是帮她还是帮泰宁公主也说不准。
泰宁公主大吼,“夏荷你这个贱婢,谁让你跟贱人求饶的,命中带煞的孤儿,克死你爹娘就算了……。”
谢凛!?
“我说要帮你了吗?”谢凛存了几分逗她的心思。
卿九思听着后煎熬又痛苦的声音眉都不皱一,抱着受伤的小兔原路折回。
☆、卿卿(有惊喜)
前面有个着玄衣袍的男懒散的倚在竹上,在哪不知看了多久。
卿九思给兔顺的动作一顿,蓦地眸里蕴起雾,放了声音,“表叔你看,这只小兔多可怜呀。”
“小姑娘家家的,这么恶毒的事,也不怕脏了手?”他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说。
公主是无辜的,是长宁公主,公主是受了长宁公主的蛊惑,这个泼在脸上会让人毁容,你就放了公主和婢吧。”
面前的小姑娘着墨绿折枝锦裙,眉浅淡细致,肤白皙,在一旁葱葱郁郁的衬托,更显清新脱俗,这么一看,前阵上的稚早已不见踪影。此刻笑容可掬,眸清澈透亮,巴巴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