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思,好久没见了。”
长宁公主紧紧盯着他的背影,若是他真有心悦的女,为何没有一丝消息传来,徐承昀年十八,已到了订婚成亲的年纪,他这般家世好,长得好,且又有学识的男人,不是谁,都会欣喜若狂。
“我已经及笄了。”长宁公主无厘的说了这么一句,之后面容像着一层薄粉,抛去骄傲紧张的问:“本公主问你,若你得了第一,会向父皇求娶我吗?”
*
徐承昀是定国公的嫡长孙,打小便是佼佼者,且去年仕,仕途一帆风顺,他从未想过要尚公主,更重要的是,他对长宁公主无意。
“是啊,快坐。”卿九思邀请人坐,紧接着说:“我记得你上次回府就没了,可是府中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上你吗?”
“还是我份不够尊贵?”
长宁公主恼怒,顿了会儿,直勾勾看着他,问:“本公主好看吗?”
宋清姿啊?卿九思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了,似乎好久没了。宋韬的断了,怕是很难接受这个事实,想必这些天宋府的日也不平静。
秋雨来说:“郡主,宋小过来了。”
“公主这行为不妥。”徐承昀眉心紧拧,音低沉如潺潺,仍一副好脾气的回。
“是,公主。”
安宁前脚一走,后脚就有人来了。
“韬就背上摔来了,父亲母亲日日忧心,我也不放心。”沈清姿柔声说。
“请公主自重。”他重了重音,已带着一丝不耐。
想到这,宋清姿脸有一瞬难看,母亲拼了命
长宁气不打一来,气冲冲的问:“徐承昀,我长得不好吗?”
顷刻,沈清姿着雪缎折枝海棠裙,面若桃花,步步生莲而来,纤腰,前弧度明显,好一个尤。
她忙站起来,言笑:“那还不快让她来。”
徐承昀没有一丝犹豫的回:“不会。”
宋韬那事对外说是从背上摔来了,总不能说他小小年纪好男风,胆大妄为把手伸到松山寺去,被一小和尚设计断了双。
长宁公主脸上的羞涩瞬间烟消云散,“你、你什么意思?”她从来没想过徐承昀竟然敢拒绝她。
“这事,没有不得上之说。”徐承昀抬看她,泰然自若的说:“公主份尊贵,谁都得上,是臣已有心悦之人,往后公主不必在臣上花心思了。”
“臣不方便说。”徐承昀说完就推开一旁的女走了。
“臣还有要事。”遇上这等麻烦事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应。徐承昀一个神都不给长宁公主,试图推开边上的女借过。
长宁公主直接拉住他的衣袖,自认为妩媚一笑,“本公主问你话呢?你忙着走什么走,抬看我。”
不是谁,都不成为他的妻,除了她,谁也不。
徐承昀大的背影渐渐模糊,长宁公主收回目光,吩咐心腹,“你找人好好盯着徐承昀,看他这几日与哪个女主动说话?与哪家贵女来往频繁?”
听到徐承昀有喜的人了,长宁皱眉,冷声问:“你心悦谁?”
书信,为何你一封都不回?”
“从始至终,臣都没有尚公主的想法,也对公主无意。”徐承昀一字一句的说。早断了她的念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