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九思“嗯”了声。
“本少爷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你摆什么谱啊,一破和尚。你能侍候本少爷是你的福气懂不懂,你要听话还能少受苦,今儿个你不从也得从。”
最后两人跺了跺脚,无奈走了。
同去指。
“天不早了,赶紧回屋吧。”通慧大师说完这句,便带着弟走了。
“施主慎言。”
饶是一贯谨慎沉稳的枝这时里也布满了错愕,拍了拍脯小声说:“郡主,那、那边好像是宋少爷。”
卿九思拾起裙摆,从旁捡了一颗石看准了直接丢过去,正好砸到宋韬后背上,他转拧眉一看,大声:“谁?”
能重回豆蔻年华是多么匪夷所思的事啊,许是菩萨都觉得她上一世活得太糟糕,许是听到了她临死前的愿望,无论如何,她既然来了,就必须虔诚。
林玉蓉和林玉茹蹑手蹑脚的起去,途中还伸手戳了戳卿九思的胳膊,后见人不动,又探脑袋来小声喊,一再神示意,卿九思还是规规矩矩跪着,笑着摆了摆手,言之意你们去吧。
松山寺她最熟悉不过了,上一世东后一直没好消息传来,香油钱一年比一年捐得多,且一月里总要来住上几日,只为求。如今想想,真是愚昧至极。
老嬷嬷去安排好了住,三人才车,径直往后面的西院去稍作歇息。刚收拾好屋便到了饭,一行人先去用了斋饭,后跟着通慧大师诵了会儿经,都是小姑娘哪坐得住,一个神就懂了。
“来人,把他给本少爷捆起来丢到屋里去。”
见人都走完了,卿九思呼了气,接着又跪认真的磕了三个才起,双手放在腹前,敛眸慢悠悠走去。
一晃就过了两个时辰,天渐渐暗来。
外风大,枝担忧的说:“郡主,这天最凉人,赶紧回屋吧,婢已经让秋雨去取膳了。”
松山寺就在京城郊外,不到两个时辰便到了。
刚这殿中不少人,如今也就剩这一二三个了,倒也受得住这句沉得住气的话。
两人拐了个弯,绕过长廊,树叶被风得刷刷往掉,前景象一片凄凉。前方却传来一些不耳的话。
卿九紧跟着起,膝盖传来不适,好在一旁的枝及时扶住了她,她笑笑不语。这时候就没必要谦虚了。
直勾勾盯着那幕,小和尚挣扎无能,看着年岁不大,稚的脸上满是绝望。她手指意识掐住虎,呼都急促了几分。
没想到宋韬这般荒唐,连松山寺的僧人都不放过。昨儿个想着如何给他几分教训,这一刻觉得废了他都不枉。
回答他的只有越发凛冽的风。
枝慌乱无措,遇到这种事怎么办,走了好像有太冷血了,不走吧,那上去阻止吗。蠕了蠕唇,说:“郡、郡主……”
“你从了少爷我,爷立吩咐松山寺的人把你当祖宗供起来,你要愿意跟爷回府吃香的喝辣的也可以,给你两个选择,都不用在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受罪,怎么样?”
“不急,再走走。”卿九思淡淡回。
卿九思不理会她们的小动作,纹丝不动。
通慧大师终于起,转过来深深看了卿九思,抚了抚胡须,,“你这女娃倒是个沉得住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