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远得端正,一本正经的回:“回外祖母,跟得上。”
年纪便初显风华。她在枝的搀扶了车,接着牵过来的卿远。
“太后娘娘是个大仁慈的人,皇上也是国民的好皇帝,皇后娘娘和太殿亦很好,念在你们弟打小失去爹娘,便将一切都安排好了,哪怕是你的婚事,阿远的落脚地。人要学会恩,知吗?”林老太太一脸动,对着两人谆谆教诲。
上一世的卿九思闻言,便乖巧。
反倒看似很坏的人,却活得明明白白,坦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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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世,她却轻讽的扯了扯唇角。有些人,看似好,背地里不知昧着良心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
“都好的,外祖母不必忧心。”
“跟太相得还好吗?”
卿九思看了林玉蓉,回:“玉蓉过几日成婚,我跟太后娘娘说了,太后娘娘允我多待几日再回去。”
平江伯府这些年彻底衰败,靠着微薄的俸禄过日,尽如此,平江伯府还是在长安城有一席之地,看在卿九思这个未来的太妃上。
夜里,卿九思跟林玉蓉挤一屋,一来是方便说悄悄话,二来是林府也没有多余能拿得来待贵客的屋。
林老太太满意的了,再看向卿九思,语重心长的问:“在里还习惯吗?有没有被欺负?”
说到这,就不得不提一提谢凛,看似张扬狠戾,细想一,他杀的每一个人都是该死之人。
林老太太:“那就好,你跟阿远也是命苦的孩,若是少淮和佩兰还在,你们弟俩又何必讨生活,就算那再富贵,始终不如自个家自在。”
“好的。”
平江伯府等人见了忙行礼。
“外祖母,大舅舅,大舅妈,二舅舅,二舅妈辛苦了。”卿九思急急上前,扶住为首的林老太,盈盈一笑,说:“都是一家人,无需多礼,再者,诸位都是长辈,卿卿承受不起。”卿卿是她的小名。
平江伯府这个名号倒是能听得。其实林家也才富了这三四代而已,林老太爷倒是个学识渊博的人,寒门,一步一个脚印,得了先帝的赏识,封为平江伯,可惜天妒英才,去世的时候卿九思的母亲林佩兰才八/九岁,之后林家衰败了几年,直到林佩兰嫁给卿少淮,屡立战功,平江伯府也跟着涨船,依然没几年好时光,卿少淮死在战场上。
“那就太好了。”闻言,林老太太一脸喜,接着看向卿远,目光越发慈祥,问:“阿远学业还跟得上吗?”
林老太看着越发像女儿的外孙女,眶都红了,拍了拍卿九思手,连:“好,好,好,都是一家人,快府。”
卿九思摇,笑着回:“外祖母放心。”如今她不怕了,来一个打一个。
可谓是一起一落,一落一起。不知何时能再起,众人都在看望。
两人上了榻,被褥搭在腰间,卿九思看着承尘,不由忆起上一世,林玉蓉嫁的是承恩侯府的嫡次
林老太看看卿九思,又看看卿远,“你们两弟啊,一年总共就一两次的机会,想到三五日就要回,我这心里啊,总是空落落的。”
就这样,一行人去了林老太的松鹤院。众人寒暄了几句,该忙的都去忙了,屋瞬间安静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