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终究比你年长些,如今明白了一个理,若是一直任由她们欺负,放任他们的嚣张跋扈之气,那么,这样的事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只有让他们觉得我们大了,不好欺负了,才是最实在的。”
“你什么都不用,也不用说,交给阿,相信阿。”
卿远心里有些不安。
毕竟惠宁,十皇,乃至九皇都是太后的亲孙,是皇上的儿,是太的弟弟妹妹,不能太计较。还说等你长大了,我们就可以了,自由了,阿远,再忍忍,快快长大吧。
卿九思被迫,珠咕噜转了两圈,像是带着不安,看了卿远收回,将目光落在太后上那,咽了咽说:“太后娘娘,臣女说了,你能不能不要生气。”
阿说变就变了。
他正想一笔带过,敷衍过去。蓦地对上卿九思的目光,想到了在来的路上阿同他说的话。
,不过是这几日犯懒,让娘娘担心了。”
“阿远,太后娘娘问你话呢。”相对于卿九思,卿远跟太后接的时日少之又少,加上他是个不善交谈的人,此刻站得笔直,像是回答夫问题般正经,“回太后娘娘的话,跟得上。”
见状,太后大概知是怎么回事了,转向卿九思问:“望安,你来说,阿远的手腕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远,听话,阿是永远不可能害你的,阿心疼你,一笔写不两个卿字,你是我唯一的家人了,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受伤。你这伤,明显惠宁公主是故意的,她看不起我们,她们都看不起我们,阿明白,你也明白。”
太后嘴角的弧度意识的更大了,欣看着这一双儿女,想到已死去的将军和将军夫人,一个国家栋梁,一个妙人儿,可惜。好在骨血都平安健康的长大,卿家一定会东山再起的,一脸欣,连:“那就好那就好。”
“哀家怎么会生气,你快说。”
“到底怎么的?看着这般惊骇。若知是谁,哀家绝不轻饶,望安,有哀家在,你放心大胆的说。”太后娘娘又。
卿远被灼灼的看着,意识掩了掩袖,脸涨红,神慌乱,蠕了蠕唇不知怎么说。毕竟年岁在那,面对的事少了,而且一旦遇事,习惯了忍让和后退。
桂嬷嬷应声,正准备去,却被卿九思拉住了,“桂嬷嬷别去,阿远的伤不碍事,我已经理过了。”
他也不想被欺负,从不想,可明明阿以前说,他们没有爹也没有娘了。太后娘娘很好,皇上也很好,太很好,就很好了,够了,人要学会珍惜和恩。
用膳的过程中,需抬腕夹菜,太后娘娘发现了卿远的异常,刹那间脸上的笑意消失得一二净,沉声问:“阿远,你这手腕是怎么回事?”
“是、是惠宁公主的,阿远说,公主也是不小心。”话落,卿九思又小声补充了一句,“太后娘娘别
“怎么伤得这般严重?”一大片青青紫紫,看得她直皱眉。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的?不准有一丝隐瞒。”说了后,又对一旁的桂嬷嬷说:“去,把徐太医请过来。”
说完几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一个时辰一晃就过去了,差不多到了午膳的,便吩咐女去传膳。